不過,楚王殿下倒是沒有再提起昨天的事情。
可能是因為這場合不太合適。
秦可兒想起了昨天寒逸塵的話,既然百里墨幫她解決了慕容遠請的殺手,只怕他也早就清楚了慕容遠的所做所為,以他這性子,定是不會就這麼放過慕容遠的。
想了想,秦可兒悄聲的將她的計劃告訴了楚王殿下。
說真的,楚王殿下這般的幫她,甚至不惜得罪了朝中大臣,讓她意外,也有着幾分感激的。
楚王殿下微怔,一雙眸子狠狠的瞪向她,咬牙切齒的低吼,「秦可兒,總有一天,本王會直接掐死你。」
從認識了這個女人後,他這心就沒有一天能安然的放進肚子裏。
「咳。」秦可兒突然見着他這神色,一時間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道,好吧,她承認,楚王殿下的心思,永遠沒人能懂。
她只是把她的計劃告訴他,怎麼着就又惹怒了他了呢?
早朝大殿上,正要上奏摺的慕容遠突然感覺到全身癢的難受,一時間竟是怎麼忍都忍不住。
拿着奏摺的手,本能的想去抓,但是畢竟這是在大殿之上,若真去抓,實不雅觀,只怕還會讓皇上怪罪,所以只能暗下里悄悄的扭動着身子。
而此刻,他因為原本是要上奏的,略略站出了一點,所以,他這動作還是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慕容大人這是怎麼了?」楚王殿下的眸子微眯,聲音中隱隱的帶着幾分嘲諷。
既然知道了秦可兒的計劃,心中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又豈能不推波助瀾。
聽着楚王殿下這話,眾人的眸子都紛紛望嚮慕容遠。
慕容遠想要忍住全身的痛癢,只可惜,越是忍着,越是難受,只能下意識的再動了幾下。
越動卻越癢了,肩膀便下意識的聳起,再動了幾下,然後,突然便有着什麼動作從慕容遠的身上掉了下來。
眾人愣住,紛紛望嚮慕容遠掉落的東西,有些離的近的,看清那是什麼後,一時間,驚的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
下意識的連連移動,儘量的離慕容遠距離遠一些,生怕惹火上身了。
慕容遠略帶疑惑的低頭,待看到上面的字時,一時間驚的全身冰寒,忍不住的發抖,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身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突然想起,他先前進宮時,在路上有人快速經過他身邊時碰了他一下。
慕容遠驚的倒抽了一口氣,肯定是那個時候,有人把這東西放在他身上的。
身為朝中大臣,慕容遠深知這東西的危害性。
「什麼東西?」皇上見着眾人的反應,眉角微蹙,冷聲問道。
皇上身邊的太監聽着這話,連連下去,撿了起來,只是看清那東西時,一時間也是驚的大氣都不敢喘了。
「皇上,皇上,皇上,」那太監似乎要斷了氣般,皇上了半天,卻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到底是什麼東西?竟把你嚇成這樣?」皇上的眸子眯起,神情間隱隱多了幾分不耐,不過臉上卻也多了幾分疑惑。
「回皇上,是青斬賦。」那太監終於緩過了一口氣,驚顫顫的回道。
「什麼?」皇上的臉色速變,一雙眸子瞬間的冰到了極點,危險中是刺骨的殺意。
這青斬賦,他已經定為禁書,但是,慕容遠竟然帶在身上,而且還帶到了大殿之下。
頓時,整個大殿上一片的抽氣聲,整個的氣氛瞬間低沉到極點。
仿若一瞬間的冰封了。
「來人,將慕容遠打入大牢。」皇上突然的站起身,冷冷的盯着慕容遠,一字一字狠聲說道,沒有給慕容遠絲毫開口的機會,便直接的下了命令。
不過,此刻,皇上並沒有說要處置慕容遠,畢竟慕容家有先帝的保命牌。
若慕容老夫人再來求太后,只怕太后會念着舊情,皇上也有着他自己的顧慮。
「皇上,臣冤枉,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不是臣的,是有人想要害臣,皇上明鑑呀。」慕容遠這才回過神來,連聲喊冤枉,只是,卻已經晚了,已經有侍衛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