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少女的腳握在手中,和她那顯得有些髒亂的小皮鞋不同,她的腳沒有什麼難聞的氣味。
這自然很好,畢竟就算是自己也不願意為了享受獄卒原本的香味而得了呼吸道感染的病。
不過,其實從剛才在公園裏白鳥夕彌摟住少女的腰的時候,非但沒有從她身上聞到什麼難聞的氣味,還隱約有一股類似於蘭花的香氣
回過神,白鳥夕彌將手中的足稍微測量了一下,發現應該是三十七碼的樣子,被白色的襪子包裹着,無論是手感還是溫度都剛剛好。
手指下意識捏了捏少女的足心,然而五根足趾卻忽然緊扣了起來,甚至還夾住了他的食指。
白鳥夕彌愣了一下,手指沒動,抬起頭看到少女別過頭不想去看他的模樣,他忽然心裏明白,就算是她也會有這樣敏感的區域。
沒有再去嘗試美美把玩,將她的腳送入拖鞋之中,白鳥夕彌起身朝着房子裏面走去,將客廳的燈打開。
燈光亮起,目光所及之處升起一股溫馨的氣息,牆上還掛着父母的婚紗照,藍色的牆紙暖色的光,以及買來的壁畫都是當時買房時設計好的。
現在看來,即使有一個月沒有回來,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啪嗒』
感受着身後少女走了過來,白鳥夕彌收回了心神,偏過頭看向她那紅腫的臉,指了指身前橘紅色的毛毯沙發開口道:
「你先坐在這裏等一下。」
安井理紗沒說話,按照白鳥夕彌說的那般,乖巧地坐在了沙發上。
去衛生間將雙手清洗乾淨,白鳥夕彌又從臥室里拿出醫療箱,半蹲在少女的身前,伸出手將她黑色的頭髮撩在耳後,他此刻終於有時間開始觀察安井理紗的模樣。
她的頭髮似乎是被人扯過,上面有些雜亂的痕跡,一張臉上一半白一半紅腫,白鳥夕彌看着上面隱約的五指印,可以猜測大概是被人用掌摑了。
小瑤鼻很好看也很精緻,只是額頭上有一道指甲的劃痕壞了整體美好的風景,眼角處還掛着已經風乾了的淚痕。
閱人無數,白鳥夕彌可以確定的是,如果她好好打扮一下的話,顏值絕對是在中上的。
然而此刻,看着她校服上掛着的黑色腳印,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只是心中已經開始湧起了一股火氣。
他自然是清楚對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這個世界上不缺少霸凌,事實上日本也是學校霸凌發生最多的國家。
然而,知道和面對是兩碼事,尤其是在想起剛才對方眼中那樣一心求死的神情,白鳥夕彌頓時就火冒三丈,究竟是怎樣的人渣能夠把一個少女摧殘成這樣。
她要是死了,自己還怎麼活?
這樣想着,白鳥夕彌看着對方身上和自己一樣的校服,心裏已經有了想法,明天就去學校看看是怎麼個事。
此刻將憤怒的情緒壓住在心底,他用棉簽沾着消毒酒精,手掌捏住少女的下巴以便固定住。
「我接下來給你消毒,可能會疼,你先忍一下,如果實在難受的話就和我說,我會停下來。」
這樣的聲音落入少女的耳邊,她細潤的耳垂不禁動了動,視野中少年的面龐逐漸靠近,她看向眼前少年的雙眸,看着他眼眸中認真的神情,少女原本晦暗的眼神中中閃過一絲光亮,隨後卻又反應過來什麼一般,將視線看向別處。
浸潤酒精的棉簽逐漸靠近少女的臉龐,白鳥夕彌動儘量輕,可當觸碰到的時候,她臉上的皮膚還是不受控制地顫抖着,直到將她臉上的污漬都清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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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再把消炎退腫的藥塗好,他開始用紗布將她的臉包裹起來。
他這次再沒有露出那樣玩世不恭的狀態,反而一臉的認真,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到少女已經放鬆下來的神情。
不過說起來,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是第一次給別人做包紮清理傷口的事情。
時間慢慢流逝,直到將她臉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