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孫伯河走了之後,楊可欣惱怒的盯着岳清薇:「沒有你這麼做的吧?難道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這話說得岳清薇的俏臉紅了又紅,不過,當目光落在孫山的身上,落在孫山那巨大的山包上時。
一想起那讓自己死了,都心甘情願的滋味,眼神堅定了下來:「我這也是為了王府好,父王和母后都同意了,可欣你再說這話有意思嗎?」
說着,自艾自憐的長嘆了一聲:「我還要什麼臉,你哥都那樣子了,我才二十歲就獨守閨房,這一輩子要是再沒有個孩子,還我活着那有什麼指望,還不如死了算了。」
這話聽得,躲在閣樓上的楊可清和宋美英,心裏同時一苦。
心裏各有各的苦滋味。
「那也沒你這麼着急,孫山人都沒醒,你就硬上弓了。」
這話說得岳清薇噗嗤一笑,艱難的搬動着步子,慢慢的靠近到大床邊,嘴裏說着話,手卻飛快的掀開了孫山身上的夾砂衣。
一根巨大通紅的寶器,如一塊鮮紅的烙鐵,聳立着。
「你說你看了,還忍得住麼?」
「你幹嘛?快放下來!」楊可欣直羞得雙手捂住緋紅的臉龐,尖叫了起來。
她雖說和孫山親密至極的摩擦過好幾次,甚至,還被孫山這壞傢伙,拉着自己的手半是勉強半是好奇的撫摸過。
但是,親眼看到,還是第一次!
楊可欣真沒想到,原來真實的樣子是這樣呀!
通紅通紅的,好像一根巨大的棒棒,令人口齒生津。
「嘻嘻,你害羞什麼?這才是你的寶貝,像孫山這樣的男人,一萬個人中,也沒有一個。」
「是嗎?」
楊可欣有點好奇的從手指縫隙,認真的瞄了瞄。
只見,岳清薇這騷貨,竟然當着自己的面,緩緩的低下身子。
嘴裏還說着:「可欣,讓嫂子教教你吧,怎麼樣討好你的駙馬,這樣,將來可以把他好好的捏在手裏。」
然後,就口齒不清,聲音含糊。
楊可欣直感覺自己瘋了,自己的王嫂竟然當着她的面,教自己做這事。
並且,她舔食一會,還仰起腦袋,對自己說起她的心得體會。
而自己竟然一動不動的,傻傻的站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
原來,這就是岳清薇的策略。
打算以這種最原始的方式,將楊可欣拖下水。
最好與她一起伺候孫山,這樣,才能徹底的打消掉,楊可欣對自己的抗拒感。
男人所謂的三大鐵:同窗,同年,同過炮。
而對女人來說,除非共同的擁有一個男人,除非一起伺候一個男人,並且,彼此之間,有過親密至極的交流,才能真正融為一體。
楊可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直至,秋香給她打了一盆冷水,才稍微清醒一點。
「秋香,我是不是做錯了?」
「我也不知道。」
秋香想起自己送完了孫伯河回來之後,房中所發生的一幕,就覺得非常的失落。
岳清薇這個世子妃,實在是太會找機會,也太會撩人了。
才短短一會兒的功夫,就自己爬在孫山的身上,借種成功。
也不是說借種成功吧。
她說孫山一直硬硬的,還沒有排放出來。
她說,黃太醫說了,除非孫山吸收了女人的陰氣,將身體內過於充足的陽氣中和,達到陰陽調和之後。
才可能釋放出來,才會自然的醒過來。
不然,就會一直處於這種昏睡中堅挺的狀態。
那孫山這樣子,豈不是成了那幾個女人的人形打樁器。
那自己,豈不是也有機會,趁着孫山昏睡不醒,自個兒爬上去,也一嘗那飛入雲霄的滋味。
想了想後,秋香迷惘的說道:」「郡主,你覺得世子妃她說的是真話麼?還是她給自己找的藉口?「
」應該是真的吧?這事瞞不了人,我們一問母后就知道了。「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