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鑽心般的痛楚自臉上傳來。
當高澤巴掌落下時候,蔣淺語感覺自己嘴角都溢出血跡。
整個人腦袋嗡嗡震顫,陷入一片空白,等到意識被痛楚刺激驚醒,巨大的憤怒湧上心頭,讓蔣淺語瞬間失去理智。
「高澤,我要殺了你!」
所有計劃,所有理智都被憤怒填滿。
蔣淺語對着卡座邊的高澤就張開了手掌,像是貓咪一樣要抓破高澤的臉。
高澤不慌不忙,隨手撥開蔣淺語的爪子,右手抓住她的腰身,猛然發力,就拉着蔣淺語整個身子坐在了高澤雙腿上。
「剛剛我還沒有用力呢!」
「那巴掌真要動了全力,你不死也要腦震盪!」
高澤剛剛只是動了兩三分力,是想懲戒蔣淺語,並讓她臣服下來。
「姓高的,你想對我做什麼?」
「你要是敢害我,你絕對沒有好下場!」
身形被禁錮,理智和意識這才漸漸恢復。
蔣淺語身子用力掙紮起來,可是感覺自己就像是坐在老虎椅上,全身根本無法動彈,只能被高澤牢牢控制。
「麗莉,你出去叫保安救我!」
自己無法逃出高澤魔爪,蔣淺語只好寄希望於卡座上的另一人,酒吧客戶經理麗莉。
麗莉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從卡座上火急火燎往外面沖,高澤看了一眼,完全沒有阻止,只是輕輕在蔣淺語耳邊低語:
「蔣小姐,你心理不是有受虐傾向嗎?」
「怎麼剛剛我那一巴掌,你應激反應那麼大?」
「而且你不怕你父親蔣文浩,跟你算他老婆孫秀清在十年前墮胎的帳?」
「還有你哥哥蔣瑞明,你將當年墮胎的嫌疑推到他身上,你不擔心他知道事情緣由後,對你發難嗎?」
「你猜猜看,要是他們知道當年墮胎事件的罪魁禍首是你,你在蔣氏集團還能擁有現在的地位和權勢嗎?」
這一瞬間。
蔣淺語身子劇烈顫抖起來,瞪大眼眸,看向高澤瞳孔儘是恐懼:「你怎麼會知道?」
「你覺得呢?」
高澤微微一笑,反問起來。
昨晚系統情報給出了關於蔣淺語的大量情報,其中就有她的性格,愛好,關係網,還有內心深處的隱秘。
上面提及了蔣淺語在15歲那年目睹父親蔣文浩在母親頭七那天,出軌了自己秘書孫秀清。
後來孫秀清懷孕,蔣文浩娶了孫秀清過門,可是後面不知為何孫秀清無緣無故流產,當時身為總裁的蔣文浩懷疑到了蔣淺語兄長蔣瑞明頭上。
就是因為這份擺不脫的嫌疑,蔣瑞明被分走很多寵愛,乃至後來蔣文浩將女兒蔣淺語扶持起來,擁有蔣氏集團的繼承權。
這種豪門隱秘,如果不是情報展示出來,高澤不可能知道。
至於十年前孫秀清的墮胎流產事件,他猜測十有八九是蔣淺語乾的。
因為蔣淺語青少女時期目睹父親出軌,還是在自己母親頭七屍骨未寒那天,對其產生了極大的三觀衝擊,心裏潛藏恨意。
「你不可能查得出來,都過去那麼久了!」
蔣淺語怔怔的搖頭,無法相信,當時那起事件已經過去十年之久了。
並且當時她做的時候,沒有告訴任何人,都是自己悄悄做的,沒有任何人懷疑,連她父親都沒有懷疑過她。
「我自然有我的方式知曉!」
高澤的手從蔣淺語腿上延伸到那片被扇腫的臉頰上,溫聲道:「疼嗎?」
輕聲細語,仿佛春風襲來,蔣淺語差點產生錯覺,眼前的男子不是剛剛給自己一巴掌的高澤,而是一個極好的戀愛對象。
他長相帥氣,溫柔平和,一舉一動都有君子般的風雅。
可是下一秒,蔣淺語又感覺耳邊是惡魔的低語。
「我還知道你很多秘密呢!」
「你喜歡每天都在臥室放一束白玫瑰,因為你母親最喜歡的鮮花就是白玫瑰。
你喜歡大白兔奶糖,臥室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