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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隨着時間越來越久,魏伯也愈發的害怕。
他不知,知道真相的姬月,是否能承受得住二次打擊。
痛苦了一萬年的事情竟是一場夢,是解脫,還是崩潰?
魏伯不敢去想。
「王妃抱歉」魏伯老淚縱橫:「姬王這一生,太苦了」
「魏伯,你所言,可真?」輕歌再問。
「千真萬確,老奴若有一句虛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最後一個字魏伯尚未說出口,輕歌抬起了手,豎起了纖長的食指抵在魏伯的唇前。
「我信你。若此事是真的,那再好不過了」
「」
輕歌與魏伯交談過後,來到庭院前,見神武還跪在地上,這一刻心中頗為複雜。
輕歌走來時,神武急道:「五長老,你我當初起碼好過一段時間,快幫忙勸勸小魔君吧。」
烈日照耀,跪了整整一下午,神仙體質都吃不消啊,神武叫苦連天。
對於神武追求過血魔一事,當年是這麼謠傳的,神武被血魔拒絕後,一怒之下開始喜歡男人。
久而久之,便有了神武斷袖的傳言。
「神武將軍,你這是對本君心有不滿?」小包子問。
神武壓低了頭,「不敢。」
輕歌面無表情,冷漠如霜,「好好跪着。」
神武驀地瞪大眼:「血魔,你未免太無情了一些?好歹也是一起上過戰場的交情!」
輕歌聳了聳肩,看向了小包子:「小魔君,神武將軍覺得你濫用私權懲罰下屬。」
「看來神武將軍早有不臣之心了。」小包子攥緊了拳,氣憤地道。
神武不再說話,暗暗瞪了眼血魔,怨怪血魔小心眼,過去了一萬年還報私仇。
他不過是追求了血魔一陣子而已,被血魔貶得連男人都不是,這廝還天天去魔君妖蓮那裏說他壞話,害他日子過得好苦。
神武從封印里覺醒過來時,走了出去,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先是仰天大笑三聲,原以為他的好日子要來了,沒想到萬年過去,這廝還在小魔君面前內涵他,詆毀他。
神武怒了,猛地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視着血魔:「老女人,本將和你勢不兩立。」
「神武將軍?」小包子皺起眉頭,愈發的不悅,這破將軍竟敢凶他的美人娘親,怎麼能忍?
神武猛地一怔,旋即動作迅速地屈下了雙膝,直直地跪在了小包子面前,訕訕笑了幾聲,揉了揉膝,「魔君大人,臣腿麻了。」
「能理解的,畢竟本君如此的寬宏大量。」小包子微笑道。
輕歌眼睛鋒利如刀子死死地盯着神武看,突地,輕歌感到心悸,驀地回頭看,下一個瞬間飛掠到了屋子。
只見姬月慌慌張張地走出來,打開了門,四處尋去,看見輕歌后,猛地抱住她,把臉埋在她的頸窩:「你去哪了」
姬月喘息聲重,身子微抖,適才那一瞬間,他慌張害怕到了極點,猶如當年孤獨而絕望的自己。
他有個從來不想記起的幼年,可不得不承認,他也永遠不會忘記。
姬月用力地抱着輕歌,雙肩微顫,近乎貪婪地摟着。
輕歌呼出一口氣,抬起手拍了拍姬月的後背,「我這不是在嗎?」
「剛才不在。」姬月哀怨地說。
輕歌咧開嘴笑,安慰道:「方才在來找你的路上。」
聞言,姬月的慌張才少了許多。
輕歌握住了姬月的手,來到桌邊坐下,為其倒了一杯涼茶。
把茶杯遞給了姬月,姬月卻是搖頭,「不喝。」
「為何?」輕歌問。
「我要喝酒。」姬月眼神惺忪地看着輕歌,甚是誘人。
輕歌咽了煙口水,若非庭院裏還有一堆人,只怕她會把這男人給就地正法了。
時不時勾引她,這是人幹的事嗎?
古龍前輩提醒道:「你男人不是人,是青帝。」
輕歌:「」煞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