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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石籠內的鐵殺凶獸,雖難以馴服,卻不似東洲的北靈凶獸威猛血腥。
輕歌起碼有六成以上的把握,聚精會神的話,能夠馴服鐵殺凶獸。
輕歌退走,其他朝比者們象徵性的走至天石鐵籠前,象徵性的馴服,只是才與之對視一眼,籠內鐵殺凶獸張開血盆大嘴怒吼出聲,狂風與口水撲來,嚇得那朝比者屁滾尿流。
像段芸提出的馴獸,鐵殺凶獸,旁人深知不可馴服,故而段芸只看誰能夠在鐵殺凶獸面前,鎮定如初,淡然不變。
顯然,就算是王輕鴻、燕留芳等人,哪怕強忍恐懼,依舊能從目光神情中看到一絲害怕之色。
唯獨最初來到天石鐵籠的夜輕歌,乃真正的面不改色。
段芸望着諸多朝比者,失望地搖搖頭,隨後將天石鐵籠收回空間寶物。
段芸深深看了眼輕歌,隨後坐在紫檀椅上,閉目養神。
「風青陽大師?」
林鶴山望向坐在紫檀木椅上的風青陽。
風青陽與藥宗大宗師一樣,派人取來煉器材料,要在座的朝比者煉製出兵器。
輕歌坐椅上,淡淡的看着眼前桌面置放的煉器材料,她一向狂妄,卻不過分,但她亦有那個自信,論起煉器,祭壇上的諸位朝比者,沒有一個是她的對手。
對於輕歌的煉器本領,無疑,眾人皆認定輕歌毫無實力可言。
畢竟,不論在四星大陸,還是在諸神天域,煉器、煉丹二者太耗神,只能擇其一。兩者並修,從未有過之事。
輕歌怡然自得坐在椅上,將衣襟里的火雀鳥揪出來揉了揉。
火雀鳥睜着赤紅若寶石水滴滴的眼眸,好奇的望着輕歌。
片刻,火雀鳥淚眼汪汪,小翅膀揉了揉肚子,傷心到變形:「老大,我好餓」
輕歌:「」
輕歌乾咳一聲,面不改色的把火雀鳥塞進了衣襟內。
這年頭,養鳥都要斥巨資的嗎?
養不起
眼見時間到了,能夠煉製兵器的朝比者們,都已經煉製出了參差不齊的各種兵器。
其中,又以王三公子王上道與天山宗白流光煉製的兵器為頂尖。
雖說王三公子有些不上道,在煉器方面倒還有幾分天賦,只是論起煉器實力,自然比不上白流光。
王上道煉製的是一把銀白短劍,劍身鋒銳,可吹毛斷髮。他將銀白短劍遞給風青陽時,斜睨了眼坐在椅上優哉游哉的夜輕歌,鼻孔微微出氣,略帶不屑輕蔑。
「青陽大師,此乃晚輩煉製的兵器。」王上道眉開眼笑,在風青陽面前彎下了身。
「青陽大師,這把刀是晚輩煉製的。」隨後,白流光把煉製完畢的刀遞來。
風青陽接過兩把兵器,垂眸細細觀察,點了點頭,「二位煉器天賦,不可多得。此劍,劍身銳利而固,劍尖如針鋒芒似長虹。此刀,彎月之形,刀身鋸齒無數,煉器運用巧妙。」
聽到風青陽的誇讚,王上道笑得愈發濃郁,一派得意洋洋的模樣。
他挑起眉頭,毫不掩飾的打量着輕歌,輕嘆一聲,惺惺作態的道:「還以為東帝無所不能呢看來,東帝亦有不足之處」
王上道言語之間的嘲諷尤其明顯,輕歌置若未聞,冷視王上道。
這廝,莫不是個傻子吧?
就算她當真不會煉器,王上道又在沾沾自喜些什麼?
林鶴山見風青陽誇讚了王上道、白流光二人,臉上浮現了笑,他走至風青陽面前,手執拂塵,微微頷首,笑道:「青陽大師,朝比尚未結束,不知我等可否有這個榮幸,先一步知道兵宗內定之人?」
王上道雙眼發光,眸子希冀期盼的望向風青陽。
白流光淡然鎮定,卻也是不由抬頭看,暗藏期許。
祭壇下方,燕家主大笑了幾聲,喝下一杯茶,看着王府家主王運河,說:「王三公子煉器天賦的確不錯,雖有白流光壓着,但以風青陽大師對他的誇耀來看,倒是極有可能被風青陽大師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