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大夫來了。」阿四被自加公子的舉止嚇得都結巴了。
蘇心嚴輕飄飄的看了自己呆愣而顯得傻氣的屬下一眼,道:「那還等着幹嘛?還不進去給齊謙看病。」
&哦,知道了公子。」阿四立即帶着大夫進了齊謙的屋子,公子剛剛在生氣,顯然是嫌棄他破壞了公子和嚴小姐單獨相處的時間。
大夫來了,嚴瑾很想跟進去聽聽大夫怎麼說,真的是急死了,泡茶便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蘇心嚴見了心裏十分不悅,冷哼一聲道:「怎麼?大夫我都給你請來了,你還不能安心泡茶?」
&心則亂。」嚴瑾淡淡的回答,這個人一直這麼陰陽怪氣,泥人也是有脾氣的,嚴瑾也不想事事伏低,是有輕重緩急,對於她現在來說,最重要的莫過於齊謙,報恩的事等阿謙醒了再說吧。嚴瑾提起紫砂茶壺,幫蘇心嚴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語帶尊敬卻又不卑不亢道:「恩公請喝茶。」
&蘇心嚴低頭看着面前清香撲鼻的菊花茶,臉上的表情被面具給遮擋住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沉默一會方才繼續開口:「你進去看齊謙吧,我這不用你幫忙。」
&嚴瑾也不再做表面上的功夫,直接進了齊謙的屋子。此時,大夫正幫齊謙把脈,讓她欣喜的是齊謙醒了。
&謙,你疼不疼。」嚴瑾看着齊謙蒼白的臉,十分心疼,美麗整齊的睫毛微微眨動着,兩串清淚無聲地落下。
&瑾你別哭,我沒事。」要不是渾身沒有力氣,齊謙真想立即起身幫他心愛的女子擦乾臉上的淚水。
&嚴瑾哽咽着點了點頭,用衣袖將臉上的淚水擦乾,看向坐在床邊的大夫,輕聲問道:「大夫,請問我相公的傷怎麼樣了?」
相公?公子,嚴小姐夫妻和睦,你該死心了。一旁的阿四十分為他家痴情的公子心疼,公子,雖說你不動凡心我們着急,可是你也不能喜歡一個有夫之婦啊。
&位公子身體健壯,也沒有傷及內臟,只是肩膀這裏的傷要多加保養,最近不能提重物了。」
嚴瑾點了點頭,仔細將大夫的話記在心裏:「哎,我記住了,吃的方面有什麼忌口的嗎?」
&醬油不能沾,帶腥味的東西也不能沾,可以吃一些骨頭湯……」這個大夫是蘇心嚴身邊的幾個大夫之一,醫術自然高超,對於蘇心嚴要求治病的病人自然盡心盡責。
蘇心嚴就抱着嚴皓然站在門口,聽着嚴瑾和大夫的交談,心裏仿佛像喝了一碗醋一樣,酸酸的。
&哇!」嚴皓然不耐眼前只能看着一塊布,頓時乾嚎起來。
&怎麼什麼都哭啊?真是沒有用。」話雖如此,但語氣里卻沒有任何嫌棄,反而抱着他走了進去,誰知道這白眼狼一看見齊謙便像蜜蜂看見花兒一樣整個人半空中就想撲了過去。
&爹!抱抱!」嚴皓然使勁朝齊謙伸出兩隻小胖手,兩眼巴巴的看着他。
看着兒子可愛的小臉,齊謙的心都軟了,淺淺一笑:「我現在沒力氣抱你了。」
&以還是我來抱你吧,你就不要掙扎了。」蘇心嚴長手一伸,直接將半個身子都伸到半空中的小胖糰子又拉進自己的懷裏,對上齊謙驚詫的眼神,微微一笑道:「齊大俠,真是有緣,上次你救我一命,現在我救你一命,我們扯平了。」
&你?」齊謙認出了眼前這個男子就是他在山裏救的那個人,心裏頓時生起了警惕之心,一個被追殺的人肯定很危險,他只想和阿瑾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想牽扯到什麼是非當中。
&們認識?」嚴瑾略微一思索,心裏便有了幾分肯定,阿謙救的人,以前的她不認識,他們現在在這裏隱姓埋名,阿謙肯定不會主動和他們聯繫,那麼這人很有可能就是阿謙那天二百兩銀子的交易者。或許是心有靈犀,嚴瑾對蘇心嚴的戒備心也更重了。
&齊大俠相助,在下得以逃過一劫。」蘇心嚴說着,唇角微微揚起的一抹笑,整一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君子:「不巧,今天追殺你的那個人我正好認識他。」
這個人要嘛是有所求,要嘛就是真的善心發作,不過嚴瑾更相信前面那一種,不過無論他的目的是什麼,嚴瑾都要知道是誰這麼恨阿謙:「還請公子告知。」
&耀華,這個月新上任的桃溪縣的縣令的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