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客人送套,卻被迫和客人發生關係是一種什麼體驗?
姜幼只覺得驚恐!
因為昨晚強迫她的男人,竟然是收留了她五年的哥哥!
清晨,姜幼是被痛醒的。
入眼便是一片健壯的胸肌,隨着呼吸微微起伏。
姜幼懵了,目光順着男人結實的胸膛,慢慢往上移。
深邃的鎖骨,性感突出的喉結
當看見男人冷峻矜貴的臉時,腦子轟然炸開。
池妄?!
怎麼會是他!
十歲那年,她的父母被人陷害慘死,討債人追上門,抓住她逼她賣身還債,是池妄把她從一群惡霸手裏救出來,接回家並收留了她。
但在十五歲生日那天,她無意間在門外偷聽到池妄打電話,原來池妄的爸爸是被她爸爸害死的,池妄把她留在身邊,不過是想羞辱折磨她!
她嚇得連夜從別墅里逃走了。
沒想到三年過去,再見面會是這副情景
昨晚房間裏那麼黑,池妄又喝醉了酒,應該沒看清楚她是誰。
趁他還沒醒,她得趕緊走!
姜幼輕輕一動,撕裂的疼讓她吸了口涼氣。
衣服也被撕碎了,她窘迫的撿起池妄的襯衫套上,瞥見大腿內側青紫的掐痕,還交疊着深紅的吻印。
姜幼下意識夾緊雙腿,羞恥的渾身都燙了起來。
難怪這麼疼他怎麼可以這樣野蠻!
床上的人輕微動了下,姜幼呼吸一緊,眼見池妄快要醒來,她急忙裹上他的外套,逃離房間。
這時,沉睡的男人驟然睜開了眼。
盯着姜幼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湧起寒意。
姜幼打車回了家。
她住在髒亂差的老式小區,只因為這裏房租便宜。
姜幼掏出鑰匙想開門,卻發現家裏的鎖被人撬了。
家裏進賊了?
她心裏一驚,小心翼翼地拉開門。
握緊防狼的棒球棒,輕手輕腳走進去。
家裏被翻得亂七八糟,姜幼衝進臥室,對着那道人影一陣亂揮。
「啊住手!快住手!」
球棒被一把抓住,姜幼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舅舅?」
喬善宏搶過球棒,面色不善地指着她,「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你不是上班嗎?」
姜幼愕然愣了一瞬間,很快反應過來。
有沒有搞錯,這裏是她家,他撬了她家的鎖溜進來,在這裏翻箱倒櫃,他還氣勢洶洶質問她?
「舅舅,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你為什麼會在我家,你在找什麼?」
喬善宏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外公這個月的藥錢沒了,昨晚打你電話不接,我只好自己來找了。」
姜幼震驚得瞪大眼,「這個月的藥錢我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喬善宏語氣不耐煩,「你表弟開學,我拿去給他交學費了!」
姜幼小臉微沉,「上個月也是這個藉口,錢都被你拿去買酒賭博了吧?」
「是又怎麼樣?我一天伺候那快病死的老頭子,你不得給點酒錢孝敬我?」
喬善宏絲毫不心虛,邊嚷嚷,邊用球棒兇狠地戳姜幼的胸口,推搡着她往後退。
「媽的,家裏窮得連個子兒都翻不到,姜幼,你的錢呢?你該不會故意藏起來了!」
姜幼後背抵在了牆上,手指攥得泛白,「我沒錢,這個月的工資都給你了。」
她還欠了一個月的房租,得想辦法交。
喬善宏聽她說沒錢,球棒就差朝她臉上揮過來,「你竟敢說你沒錢,你他媽硬氣了是不是!」
姜幼直接擺爛,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喬善宏氣得暴跳如雷,揮着球棒在她臥室一通亂砸!
發泄完後,紅着眼惡狠狠地瞪着姜幼,「看你這一身,昨晚跟哪個男人鬼混去了?狗東西,攀了男人還說沒錢!」
「我警告你,姜幼,老東西的藥沒剩多少了,這周末你再不拿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