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郭燦摔杯的舉動,惹來了其他幾人的注意。
劉錦雄輕笑了聲,看似寬慰般說道:「郭生,何必動怒呢。」
「不就是一個死刑犯的名額嗎,你不是還有兩位好手。」
「來,消消氣,氣大傷身嘛。」
羅有義正漫不經心的用雪茄鉗剪掉雪茄的兩端,隨後整個人舒適的靠在單人沙發上。
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懶散道:「早知道裏面發生了這麼有趣的事,應該在集裝箱裏也裝一個攝像頭的。」
徐家啟端着紅酒輕輕搖曳,嘴上嘖了一聲:「是啊,整個脊背都被人打爛了。」
「恐怕還是被對方徒手打出來的,只是想想,就夠嚇人的呢。」
「不得不說,朱小姐你的運氣很好。」
「一下子就挑中了這麼有潛力的一支。」
朱寶兒淡淡笑了笑。
她身份高貴,天生麗質,身段也甚是婀娜。
在抬手掩嘴而笑時,整個人顯得溫婉而可人:「是嗎,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裏玩呢。」
一旁,年輕貌美的富婆童佩佩斜過來一眼:「寶兒,我出兩倍的價格,將這人的名額劃到我這裏來,如何啊?」
朱寶兒搖搖頭:「佩佩姐說笑了,我第一次來,難得運氣好,挑中一個比較鍾意的。」
童佩佩便不再說話了,畢竟才剛剛開始。
別墅內重新安靜下來。
在場的這六人里,除了劉錦雄和羅有義是過來看熱鬧的,其他四人則是來撐場的。
他們每人都從赤柱監獄中,買下了一位死刑犯的名額。
家電大王郭燦撐的是許劭。
房產大亨徐家啟撐的是福義的杜友邦。
年輕貌美的富婆童佩佩撐的是魁梧的盧正陽。
而朱爵士這位留學歸來的女兒朱寶兒,選擇的便是宋仁了。
因為死刑犯在身份上的特殊原因,不可能讓他們從拳擂的中下層一點點打上去。
畢竟中下層的觀眾實在太多了,難免會曝出一些意外情況。
所以赤柱監獄的死刑犯,往往都是在這裏篩選出直達頂層的入場券。
與此同時,牆壁上的監控投屏已經準確的切入過去。
一座被鐵絲護欄整個圍起來的荒山。
位於護欄的入口,司機師傅帶着宋仁三人過來後,就在簡單的說明接下來的考核方式。
他們三個需要在這座荒山中,滯留最少六個小時。
六個小時後,能夠成功走出來的,就能獲得直通頂層拳擂的一張入場券。
宋仁趁着皎潔的月光,抬頭仰望了一眼這座植被稀疏的荒山。
一眼幾乎就能望到頂了,只是在夜晚下,整座荒山顯得有些陰森。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若只是在這地方滯留六個小時,那實在太容易了。
顯然,考核不可能這麼簡單。
盧正陽和杜友邦也在四下瞭望,很快就都收回了目光。
杜友邦的臉色微沉:「這上面是有什麼?」
傻子都能猜得出來,既然是一場考核,那就不可能一點難度都沒有。
司機師傅玩味的看了他們三個,隨後道:「虎、豹、獅、熊。」
一個字一個字吐完,盧正陽的臉色已然大變。
杜友邦也黑了臉。
徒手對付大型猛獸,當自己是話本里的武松,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但這時,司機師傅卻突兀的笑起來:「不好意思,開玩笑罷了。」
「那種程度的猛獸怎麼可能呢。」
聽到這話,他們才稍微鬆懈了些。
不過看向司機師傅的眼光里,多了一些破碎的色彩。
這傢伙明顯是在戲弄他們。
司機師傅話鋒一轉:「不過雖然不會有那些大型猛獸,但情況也未必比那好上多少。」
「從你們正式進入這座荒山之後,會有半個小時的準備時間,隨後我們就會派出經過特殊訓練的烈性猛犬,通過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