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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諾蘭現在的身份只是名藥童,神醫的小徒兒,跟在神醫身後,容嬌見狀,引着她與春梅坐在了下方位。
國公笑眯眯地道:「諾蘭今兒可是大功臣,給本國公配製了鳳尾蕉的肥料,怎麼着也要坐過來,你們沒有意見吧?」
說着一眼朝蕭一奇與二皇子掃去。
他極是喜歡這個伶俐可人的小藥童,她身上流露着一股令人安定的氣質。
「我沒有意見。」蕭一奇笑着睨了眼王諾蘭,眸光中有着他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柔情。
二皇子看了眼王諾蘭,桃花目微彎,美得令人移不開眼,招手道:「國公爺喜歡我師弟,我和師父高興都來不及呢!來,諾蘭,坐到師哥身邊來。」
他這一笑一語,傾城之姿盡展無疑。
王諾蘭看到一旁指揮丫環沏茶上洗手盆的容嬌,她的眸光也難以離開二皇子俊俏的臉容,心中暗罵,這男人,真是個妖孽啊!
道了聲謝,她大大方方地坐到國公身旁,二皇子上手,蕭一奇則坐在國公左下手,兩人遙遙相對,春梅則安靜地坐在神醫身邊,有些緊張,一直低着頭。
在王府,她幾曾和主子同過桌?而這次出來,直接和當朝皇子王爺國公級別的人同桌用膳,難怪緊張了。
容嬌是女眷,並不落座,見菜餚上得差不多了,向蕭一奇等人告了個罪,說要去房中陪女兒進膳,先行去了。
提到杜晴煙吃飯的困難,國公一臉愁雲,長吁短嘆,命人取來窖藏的老酒——竹葉青,開啟封口,勸起酒來。
這一桌都是「男人」,免不了喝酒,二皇子早有準備。修長的身姿站了起來,將酒壺提拎過來,說道:「第一圈,我來斟吧!」
國公沒有異議。二皇子從他開始,再給蕭一奇斟,一圈過來,才到王諾蘭。
二皇子的手指修長好看,抱着酒壺。穩穩地向王諾蘭面前的玉制酒盞倒去,白花花的酒水如泉水傾下,激起白色浪花。
王諾蘭眼一眨,就看到一粒淡黃色藥丸混進了浪花中,國公一直看着二皇子斟酒的動作,但二皇子的動作極其嫻熟,從側面看,藥丸正被浪頭掩住,只一瞬,便在酒水中化開。
王諾蘭愕然。抬頭看了眼二皇子。
二皇子專注地凝望着酒盞,長睫輕顫,桃花目極其認真,優美的側臉好看得令人怦然心動。
斟完酒,他才將眼神轉到王諾蘭臉上,似笑非笑道:「師弟,你在家酒量就不好,慢一點喝,不要喝急了,免得醉倒。」
說完。沖她眨眨眼。
「多謝師兄關照。」王諾蘭意味深長地說道。
國公不以為意道:「男人嘛,酒量一定要行,不過你年紀還小,不急。慢慢將酒量練起來。」
王諾蘭連聲稱是。
這一桌午膳下來,她喝了三盞酒,國公倒也沒勉強她,而酒中都加了料,她是一點事都沒有,只不過。中間去了躺茅房。
她專揀沒人的地方走,從茅房出來後,便聽到隔壁院中容嬌不悅的聲音:「他還知道回來嗎?就不怕被國公爺看見再攆出去!」
一個女子的聲音十分惶恐:「少爺說,若是沒有夫人的幫助,王家一定會打死他的。」
聽到「王家」二字,王諾蘭腳步微頓。行了,讓他進來,我修封書給王丞相,至於他和王小姐的婚事,日後再說!上次的事,還沒給他擺平,他就有膽子又瞎搞了?」容嬌十分惱怒地說道。
王諾蘭迅速離去,心頭微驚,這說的肯定是程少爺了,原來是因為惹上命案,才被國公趕出家門。
五妹若是嫁給這種人,真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呢!
看這容嬌,對她的侄兒倒是有善心,也不怕被她父親責罰。
半個時辰後,眾人用完午膳,下人撤了飯桌,欲要上茶,國公擺擺手:「罷了,我們去看看晴煙吧。」
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王諾蘭過來是要給杜晴煙治病的,誰也沒這個把握,不敢說,神醫只說先觀察杜小姐病情,再用寶參配藥。
神醫之前佔着寶參不給的事,國公想必也是知曉的,但人家能送參上門,他也就沒再提起這檔子事,只是笑臉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