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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子見杜靈居然站在了這少年那邊,渾身一哆嗦。
而杜靈,這會兒見王諾蘭注意力在公子身上,剛才受到的屈辱湧上心頭,她強壓着羞怒的心情,猛然抬起右手,使勁吃奶的力氣朝王諾蘭對向自己的左臉扇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出口氣再說!
反正只是名小倌,蕭一奇好歹是她姐夫,不會將她怎麼着!
掌風未到,她撲過去的身形一頓,纖細的手腕突然被一隻有力的手腕扼住,王諾蘭輕易抓住她的手腕,冷嘲一聲:「不自量力!」
手腕一揮,將杜靈拋了出去,杜靈的額側重重撞上桌角,她痛得伸手去摸,那裏已然突起一塊紅腫,手一碰上就痛的鑽心。
她「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朝蕭一奇爬去:「姐夫,姐夫!」
蕭一奇很煩亂,一腳掙開她,冷冷道:「你當我是聾子嗎?真是找苦受!你以為她是小倌嗎?隨便什麼人都能受你這樣的侮辱?能如果你不姓杜,我早將你從這二樓窗子扔下去了!」
最後一句,憎厭的口氣十分明顯。
杜靈一怔,不敢相信地抬頭:「姐夫,我只是隨口一說。」
王諾蘭冷哼一聲,上前一步道:「隨口一說?杜小``姐,那我還想告訴你,我來之前就聽說了,你表面是千金小姐,暗地裏則是穆安府最有名的廢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杜靈渾身一僵,一張臉龐剎那間紫紅。渾身都在顫抖:「你,你肆意誹謗!」
王諾蘭厲聲喝道:「侮辱我就是隨口一說,侮辱你就是誹謗。你一雙眼睛長到狗眼裏去了吧?」
杜靈哪裏聽過這樣歹毒的侮辱,嗚嗚哭了起來,不顧蕭一奇在場,叫道:「抓起來,將她抓起來!」
蕭一奇一揮衣袖,冷聲道:「將她帶走!」
兩名暗衛飄下,一左一右挾住杜靈的手臂。風一般離開了平安樓。
遠處,依稀聽得一聲斷斷續續的「姐夫」。
王諾蘭看了眼蕭一奇,面無表情地說道:「人家都叫你姐夫了。還這麼無情,這聲姐夫,白叫了!」
蕭一奇一臉苦楚,丫頭。他這是幫着她好不好?反倒落得里外不是人……好吧。他心裏也不喜歡這稱呼,如果說,從前是以為自己與杜晴煙必要結成夫婦,哪怕沒有感情,對杜靈的稱呼並不在意,可現在,他很介意,十分介意!
蕭一奇一出手。杜靈帶來的的侍衛們誰敢動手?一個個夾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
那名青年與綠衣女子見狀況不對。也趕緊告辭。
王諾蘭轉眼看向也想開溜的那男子,淡淡說道:「公子,你到底付不付唱曲的錢?如果不付,還有一種解決辦法。」
那男子偷偷覷了一眼蕭一奇,後者臉色鐵青。
他急忙問道:「還有什麼解決辦法?」
王諾蘭如挑豬肉似的眼光在他臉上一掃而下,嘴角掛起陰森的笑:「一雙腿,一對臂膀,一副招子,你選一個。」
這種江湖黑話,那男子起初沒聽明白,可王諾蘭涼涼的視線在他胳膊和腿上打量時,他立即覺得渾身冷嗖嗖的,也反應過來了。
這是想要他殘廢啊!想想器官從身上剝離的痛苦,他咽了口唾沫:「不行!」
那男子還想說些什麼,蕭一奇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眼光與王諾蘭一樣,挑豬肉地打量他,贊同地說道:「我覺得後面一種辦法更好。」
那男子身體一僵,又聽着王諾蘭冷沉的聲音說道:「好是好,不過這傢伙長年喝酒,一對招子有些混濁,胳膊和腿也細的跟柴似的。」
蕭一奇眼角微揚,沉聲道:「但我聽說過,喝酒的人,心臟被酒氣薰染,可是治病的良藥。」
王諾蘭見他說的認真,忍住笑,側頭問道:「真的?」一面說,毒辣的眼光一面在那男子心窩窩處打轉轉。
那公子強自鎮定着,一動沒動。
蕭一奇右腕一翻,一柄雪亮的匕首出現在右手,上前一步,他漫不經心道:「你是大夫,比我更了解人體結構,知道怎麼完整地取下一個人的心臟嗎?」
王諾蘭「嗯」了一聲,接過他手裏的刀,往上一拋,匕
第三百六十三章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