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真是不避嫌嗎?她不動聲色地與他保持了一尺的距離,說道:「我只是和三皇子在這賞荷,就算被他們看到又如何?」
五皇子臉色微緊:「真的只是賞荷嗎?難道不是再說商量什麼?」
王諾蘭淡淡瞟了他一眼,「商量什麼又如何?皇城裏還不許兩口子商量事情了嗎?還沒有那麼多規矩吧。」
五皇子眼光一沉,站了起來,譏諷道:「是沒事,兩情相悅兩口子的事情沒人管得着,只是,我三哥又何必帶着你逃跑呢?倒像是一段見不得人的私情!」
王諾蘭頓時不悅道:「私情?蕭一奇只是不想讓人利用我們的關係。否則,若人人都像五皇子這樣,想要利用我這個棋子,那該如何?
五皇子聲線僵硬地問:「你們什麼關係?」
王諾蘭斜斜拋了他一個媚眼,柔聲道:「五皇子真是記性不好,您剛才不是說過我嗎?不是說過,我和你三哥有情況嗎?」
五皇子被她這媚眼瞧過來渾身一顫,這哪裏是女孩子的眼神!她一個動作,一個神態卻又會顯得格外嫵媚。
但後面三個字聽在耳里太過刺耳,他不禁黑了臉,一言不發,摔門而去。
王諾蘭古怪地看了看他的背影,站起身,眉宇間蹙起憂慮,伸手推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皇家的大船已經停泊在了荷塘上方,前來賞荷的多半是皇親貴眷,做為三皇子的妃子的家屬,王家也都來了。
王諾蘭朝皇船行去,一共四艘大船,她看到落家人上了中間一艘,便等着人都上去後,才緩緩步上甲板。
風起,船行,一路荷花清香。荷葉瑩綠,王諾蘭在船尾站了半晌,才往中艙走去。剛行到船板轉彎處,有低弱的說話聲在艙角響起。她不由放慢腳步。
「齊小姐,別以為做了側妃你就厲害了!我表姐才是掌上明珠,你算什麼東西?這側妃的位置也是她看不上的!」一個陌生的聲音刻意壓低,卻逃不過王諾蘭的耳力。
齊小姐弱弱地說道:「姐姐,我是萬不敢與你作對的。」
此刻。甲板上空無一人,梁貴妃領了女眷上二樓設宴去了,齊小姐竟在這裏。
「哼,誰說你敢與我作對呢?我就是看不慣你!瞧瞧你,才13歲,身子就發育得這麼快了,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有你那個姐姐,跟你一樣的,看到男人就走不動路,十足的大花痴!聽說她回來了。你替我轉告她,三年前我還沒玩夠她,三年後,她回來了,我繼續玩她!」
王諾蘭雙眸一沉,這丫的口氣倒大!
想着,她已走了出去,淡淡說道:「沒玩夠我嗎?出來,繼續玩。」
艙角兩個人嚇了一跳,四周圍跑出來幾個侍衛。想要攔住王諾蘭,王諾蘭卻一腳逼進了艙角,擋住裏頭兩個人
那女子嚇了一跳,她與齊小姐差不多大。生得不算很出色,卻很俏麗。見來的是王諾蘭,長鬆一口氣,面色也更加難看起來:「賤人,你來得正好!我正找你呢!」
看着被女子教訓得唯唯喏喏的齊小姐,王諾蘭冷聲道:「妹妹。做姐姐的今天先教教你怎麼玩人。」
語畢,「啪!」一聲清脆之後,王諾蘭清脆的一巴掌扇到了女子白淨的右臉,立顯五道血紅的手指印,可見力道之重。
「這樣玩好不好?」她輕吐笑語。
那女子驚呆了,齊小姐也驚呆了。
「你敢打我們家小姐!」侍衛們惱怒地叫起來,迅速擁過來。
「啪!」王諾蘭左手掌揮中那女子的左臉,身子隨之轉過來,右手提着腰帶,「刷刷刷」過去,將幾名侍衛全數絆倒。回過身,凌厲的腰帶自那女子右臉擦過,虎虎生風。
「哇!」那女子捂住臉,痛得大哭起來。
齊小姐嚇得直哆嗦,她沒看過王諾蘭這麼兇狠過。
「我不用找人轉告你,直接告訴你,我會玩夠你的!」說着又是一掌狠狠扇在她耳朵上,立刻,女子小巧如珠的耳朵血紅一片。
她知道,這女子從前沒少欺負過王諾蘭,所以,這幾掌打得值。
「姓齊的,你還傻站着幹什麼?她這麼欺凌你,你就不想打她嗎?」王諾蘭誘哄着她。
齊小姐的怒意被說上來,掌心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