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次面兒,不過,這兩匹的爹娘,我該是認識的。」
蕭一奇半點兒都不訝異,王諾蘭會有這樣的疑惑,扭頭,笑着看了看她,便一手攬住了她的腰身,把她抱來了自己的身邊,指着他面前的,正在跟他撒嬌的兩匹紅白相間的馬說道,「看模樣,它們該是風馳和電掣的孩子,風馳,是江南大營里腳程最好的一匹種馬,白色,脾氣烈,不愛跟人親近,唯一的弱點,就是喜歡吃松子兒糖,我每次去江南大營,都會給它帶一些,它吃了松子兒糖之後,就會讓我騎它……」
「電掣呢,是江南大營卸任老將軍的座駕,是幾年前,番邦的使者,來大明給他們的小王子求親,帶來的禮物,是匹棗紅色的母馬,品性溫順,卻因腳程太好,而鮮有人能駕馭,後來,朝廷就出了一紙昭文,說是能馭此馬者,可得黃金萬兩,引來了無數人嘗試,結果……」
說到這裏,蕭一奇稍稍停頓了一下,見王諾蘭正聽得津津有味,便故意賣了個關子,打算來逗她一逗,「你猜,結果怎麼着了?」
「所有人都摔了,讓老將軍贏了?」
王諾蘭並不懂馬,所以,也就沒法兒想像,這馬因為跑得太快了,而讓人無法駕馭的情景,但瞧蕭一奇一臉的壞笑,非讓她猜上一猜,才肯答覆的表情……也只得硬着頭皮,隨便猜了一嘴,「還是那馬兒脾氣上來了,誰都不讓騎了?」
「要真是那樣,還好了呢!」
聽王諾蘭這樣猜測,蕭一奇先是一笑,再然後,便是一臉嘲諷的撇了撇嘴,「當今聖上,有十個兒子,這個,你知道的吧?」
王諾蘭是學醫的人,對明朝,這個出了若干本醫藥名典的朝代,還是頗有些了解的,在她的影響里……當時的皇帝的確是有十個兒子的,但……不應該是大兒子沒活過五歲就死了,二兒子沒過周歲就死了,三兒子成了後來的萬曆皇帝,四兒子潞簡王,之後的孩子都因各種原因沒有成年,不是唯一一個長到成年的王爺嗎?
現在已經是隆慶年了,雖然,還不知道是隆慶幾年,但……史料上不是記載說,隆慶皇帝的大兒子朱翊鈔,是嘉靖三十四年生人,嘉靖三十八年的時候,就因染了天花,不治身亡了嗎?
她記得清清楚楚,當是,她師父給她授業,說起在以前時候,得染天花的人,是怎麼應對時,還提起過這個朱翊鈔,說他身為明朝隆慶皇帝的嫡長子,原本,是有希望得救的,結果,卻因為他母親不肯聽信當時的一名古醫大家的勸告,覺得她兒子貴為世子,不能吃牛羊牲畜當草料吃的玩意兒,不肯讓她兒子服用一種名喚「芨芨草」的草藥,而造成了他的隕亡……
難不成,是醫典里記錄的有誤,這個朱翊鈔,其實是沒死的?
可就算是醫典里記載錯了,史料里,總不可能也記載錯了吧?!
她沒來這裏之前,為了找尋一些明朝時候引入中土的草藥,也是有翻閱過許多正史野史的,那些史料上面,也都是記載的,朱翊鈔不及五歲,就因病夭亡了的啊!
「不知道也沒什麼,這種官宦世家的事情,你不知道,也沒什麼可奇怪的,咱們接着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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