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諾蘭說完,笑意盎然看着蕭一奇,儘管王諾蘭的話讓蕭一奇微微一愣。繼而,忙不迭的跟她求饒起來。「我的姑奶奶。小祖宗。你老人家可別收拾我了。我命薄的很。哪天得請你這麼折騰啊?」
知道經不起,就消停兒的,老實點。不然,下場你知道的!
說到這裏,王諾蘭暫時休息了一下,稍稍停頓了一下。微微揚起的眉。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美得不可方物。
自己這是怎麼了?她王諾蘭明明是拓拔野的娘子,是自己大哥到處尋找的對象,自己現在是在幹什麼!
蕭一奇只覺得自己心,像是漏跳了幾拍,再一次覺得,王諾蘭這樣的一個女子。根本就是一個稀世珍寶。若能有幸留在身邊。定然是一輩子都不會無聊的。那拓拔野和自己的大哥,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傻子。有這樣的寶貝。都不知珍惜。真是死都活該的很。
王諾蘭看着對自己有些愣神的蕭一奇,麻利的把蕭一奇腿上的兩處傷。也一一治完好。敷了藥。待看着藥效差不多發揮作用了。幫他把止疼的銀針摘下。
原本那蕭一奇還覺得,並不會當真跟王諾蘭說的一般好效果,做好了心理準備要遭罪。卻不想。銀針拔下之後。竟真是半點都不痛的。頓時,便忍不住嘖嘖驚奇了起來。
「嘿,我說諾蘭。你給我用的這是什麼神仙藥?這破皮割肉的。都感覺不到疼……」
蕭一奇往旁邊王諾蘭放藥的盒子裏看了看。發現那藥。只是些褐色的粉末。完全看不出配方來。而且。還散發着一股淡淡的奇異香味。「方便把藥方寫一份給我麼?以後。我出門在外。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能用上?」
「我管這藥叫金瘡藥,我師父也管它叫『賊藥』,刀傷劍傷。摔傷。膿腫。用它都有效。」
對這藥的效用。王諾蘭並不掩飾或者私藏,笑着從旁邊拿過洗淨烤乾的棉布來。一邊給蕭一奇包紮傷口。一邊跟蕭一奇說起了這藥的起源,「最早時候。這要是飛賊們的私藏。至於到底是什麼人研製出來的,就不得而知了。我聽我師父說。有飛賊入屋搶劫。遭主人家圍打致傷,不得逃竄的。便會找一個無人的地方躲藏起來。將這種藥敷於傷口。至多盞茶時間,就可消痛止血,在復之前時候行走如飛本事。你若是需要。我便給你配幾副帶着,不是我小氣。不肯給你方子。而是這藥裏面。由許多藥材用量嚴苛,調配起來也是複雜。一個不當心。用了不合適的藥材。或者調配不勻了。非但不能起效。還會對身體有害。」
「賊藥?這名倒是有趣。你師父……還跟飛賊有交往呢?」
想來,那蕭一奇只是覺得這藥好用。想要自己隨身帶上一些。以備不時之需,卻不料,竟還從王諾蘭這裏,聽到了跟這藥的趣聞。「不過說真的。什麼好用的東西,若是能配給軍隊。打起仗來。少死多少人!」
倒也談不上有交往。只是我師父脾氣頗為古怪。在他的眼裏。所有的生靈。都只有病人和不是病人之分。善惡好壞之類他從不深究。時日久了。便是什麼人都認識了一些,多得他妙手相救的,就都跟她成了朋友。有什麼偶然得到的奇特藥方,都會送來給她。討她個歡喜。
起自己的師父,王諾蘭稍稍停頓了一下。緊接着。便轉移了話題。「若是打仗。這藥的確是能救不少人性命的。但因配置起來太過複雜。許多隨軍的大夫,都沒這本事。與其讓兵將們冒風險。倒不如……」
如果有一天。我要去戰場了。你願跟我同行嗎?
出生貴族世家。看慣了明爭暗鬥。蕭一奇雖然年紀不大。卻是個識人辨人的好手。他抬頭看了一眼王諾蘭,便是知道她所言非虛。並不是心疼配方。不肯告知他人。才故意這般說話。「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你在。我就可以安心。可以度過一切災難痛苦。可以……女人。你說。你會不會就是皇城城外山上寺院裏的老和尚所說的。我這輩子的福星?」
是不是你的福星,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只要熬過今晚。你沒死。你的這條命。就算是保住了。
寺廟?老和尚?
給蕭一奇把身上所有的傷口都敷了藥。幾處嚴重的,是乾淨的棉布包了,王諾蘭便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跟那蕭一奇閒聊起來,「不是我打擊你,就你受的這傷,沒個年半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