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外公不取笑你了!但是你得和外公好好說說,你們兩個到底為什麼突然過來?」
說着,楚正安瞪了眼楚淑芬,「你媽怎麼都不告訴我原因,你可不能瞞着外公!」
楚彌看着楚淑芬看過來的眼神,狠狠心沒有理會,狀似俏皮地皺了皺鼻子,神情皆是不滿。
「還不是沈國平他惹我媽生氣了,不和我媽商量就把我奶從鄉下接過來了。」
「還不是他們不商量就讓我把房間讓出來,好在我機智,要不然就得被沈國平強迫着住雜物間了!」
楚正安聽到楚彌這麼說,立即瞪起了眼睛,「他敢!發生這種欺負你們的事情,竟然不知道打電話告訴我!」
想到之前白招娣在白家村是怎麼欺負的楚淑芬,現在竟然還敢上趕着來家裏住,楚正安就恨不得立即到她面前拿馬鞭狠狠教訓她一頓。
楚淑芬聽楚彌直接喊沈國平的名字,皺了皺眉頭,「彌兒,你怎麼能這樣稱呼你爸呢?」
「爸,你也別怪國平,他也是為了婆婆的身體所以才沒提前和我商量...」
楚正安沒好氣地瞅了她一眼,「行了,小彌想怎麼叫他們就怎麼叫,沒道理她被欺負,還要好言好語。」
「不過小彌啊,在外公這裏能想怎麼稱呼他們就怎麼稱呼,到外面了還是要講究點。你可沒少吃那沈漣的虧。」
說完這些話,那些原本塵封已久的秘密,在聽到沈國平把白招娣帶過來後全冒出了頭。
關於三個孩子的,關於她們夫妻兩人的,要不是顧及着楚淑芬的身體,楚正安早就忍不住說出來了。
良多的思緒,到底還是化作一聲楚正安的嘆息,「好了,快吃飯吧,你們肯定餓着,在外公這裏,好吃的管夠!」
——
一夜過去,楚彌早早就起床了。
趁着楚正安兩人還沒醒,楚彌放輕腳步出了門,七拐八拐地重新走到了男人所在的院子裏。
看到男人依舊閉着眼睛,楚彌以為他還在昏迷,想要伸手試試他額頭的溫度,擔心他還沒退燒。
哪知道她的手才剛搭上男人的頭,就被他一把扯着胳膊,壓在了身下。
楚彌被他這猝不及防的動作弄得一噎,有些喘不過來氣。
即使生着病,男人清醒過來後的動作還是很敏捷,目光凌厲地看着被他壓制住的楚彌,聲音沙啞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他剛一睜眼,就看到有人伸手朝着他的頭探來。
本能反應讓他一把降制住了楚彌。
因此,即使看到眼前的人是個女同志,他手上的力道也一點沒有收斂。
楚彌撲棱了下還能動彈的手,略顯狼狽地指了指脖子,示意他鬆開些。
看到這一幕,男人的手微微鬆了松,但是他還是不信任楚彌。
依舊一隻手抵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把她雙手反剪。
好在楚彌手腕纖細,周跡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毫不費力。
雖然扯到了傷口,但是他毫不在意。
見他抵住脖子的手鬆了些,楚彌先是快速地喘了兩口氣,才道,「昨天我無意間走到這裏,是你拉着我的腳踝,讓我救你的!」
楚彌快速說完了前因後果,等着男人作反應。
男人聞言,想到昨天昏迷前,他的確死死的拉住了一個人的腳踝,「抱歉,謝謝你救了我。」
楚彌得了自由,直起身,揉了揉脖子,隨着她的動作,昨天楚正安給她的那塊玉佩,大喇喇地映入了男人的眼帘。
看到這熟悉的玉佩,他眸子微動,喉結上下滑動,到底沒再說話。
楚彌沒注意,指了指床邊的藥,「這些都是我買來的,我先前試了下你那額頭還有些發燙,可能是還有炎症,你記得吃。」
男人聽到楚彌的話,順着她的動作,果真看到了放在床邊的那一堆藥,有些愧疚地看了眼楚彌。
伸手在身上摸了一遍,卻發現之前他的錢包不見了。
他想要說些什麼,但楚彌沒給他機會,「行了,既然你醒了,那我用不着每天過來了,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