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池總。」
池宴忱又立即吩咐,「還有,立刻派人去把蘇悅追回來,務必把孩子帶回來。」
「是,池總。」艾倫和羅森應了一聲後,立即帶人分頭行動。
池宴忱一臉凝肅,靠在床頭吁了幾口重氣,顯得有些忐忑不安。
我比他更緊張激動,心裏像貓抓一樣亂成一團。
「喬喬,你別一直走來走去,能不能坐下來?」
「我坐不住,我心裏堵得慌……」
池宴忱一臉擔憂,「過來,讓我抱抱就不慌了。」
「別鬧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胡鬧。」
「放心吧!就算天塌下來也有我頂着。」
我有些氣惱的白他一眼,「你怎麼頂?你現在連站着都難。」
池宴忱不說話了,有些氣哼哼的靠在床頭上。
半個小時後。
艾倫帶着兩個醫生,以及四個助產護士推門進來了。
「池總,那天給太太做手術的醫務人員都帶過了。」
醫生和護士都戰戰兢兢的站在床前,「池總好。」
池宴忱臉色一繃,厲聲問,「那天是誰把孩子帶去處理的?」
幾人聽了,更加腳跟一軟,驚恐的互望一眼。
「池總,我當時在做手術,肯定不是我。」
「我…我當時在幫產婦止血,你不是我。」
「池總,您您當時好像是把孩子交給一個助理了。」
池宴忱聽了,又努力回想一下,又在幾人中間看了一圈,「那天我身邊的特助是誰?」
艾倫一臉凝重,「池總,那天當值的好像是韓特助。」
池宴忱眉頭緊鎖,聲音更怒了,「不要說好像,要確定一點。」
「是韓特助,但是,他兩個月前就辭職,現在找不到人了。」
池宴忱聽了,似乎回想起來,「他兩個月前辭職了嗎?」
「是的。」
我聽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池宴忱雖然脾氣大,很難伺候。但在他身邊工作的員工,工資和福利是全港同行業中最高最好的,一職難求。
而且年終獎和紅包,比年薪都高。所以,除了炒魷魚,根本不存在員工會在四五月份辭職。
「池宴忱,這裏肯定有問題。」
池宴忱也回過神來,「那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找他。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把他給我找出來。還有,把哪天犬舍的監控,全部都調出來。」
「是,池總。」艾倫領了吩咐,又急忙帶着人出去了。
「你們也都出去。」
醫生和護士都鬆了一口氣,連忙退出了病房。
羅森也恰好趕回來了,氣喘吁吁的說:「池總,蘇小姐家裏沒有,公司也不見人,電話也打不通。」
池宴忱聽了,立刻自己打電話給蘇悅。
「嘟嘟嘟」
電話響了幾聲後,蘇悅接聽了,「喂,阿忱。」
池宴忱吞了一口氣,語氣也儘量平和,「阿悅,你現在在哪裏呢?」
蘇悅沉頓幾秒,反問一句,「怎麼了?」
「呃~,我剛剛態度確實不好。嗯,你再過來醫院一趟好嗎?」
蘇悅又頓了一下,「我現在已經在飛機上,準備帶着孩子去國外。」
我和池宴忱聽了,都渾身一顫。
池宴忱抬了抬手,示意我冷靜,他又繼續平和的說:「阿悅,我現在很想見你,你趕緊下飛機,帶着孩子來醫院。」
蘇悅在電話那頭冷笑一聲,悻悻的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