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凝有些震驚,捧着他面頰的手就忍不住用了些力道,「你臉紅什麼?」
他不是最不要臉的嗎?
陸子宴看出她的潛台詞,面色一黑,直直的盯着她,「誰臉紅了。」
「哦…」謝晚凝點了下頭,指節緩緩摩挲他下頜,「不承認就算了。」
陸子宴無語半晌,乾脆伸手扣住她的肩,低頭就要吻她,謝晚凝反應很快,急急偏頭避開,「別!」
她這會兒還留有理智,才不能被他這張嘴給親了。
於是,陸子宴更無奈了,唇落到她的側臉,低低道:「不是喜歡做這種事,是只喜歡對你做這種事。」
他笑了下,手順着她腰線緩緩撫摸,「因為是你,只要能讓你歡喜,我什麼都能做。」
這是他心愛的姑娘,他愛極了被她需要的感覺,她所有的欲望都因他而起,本就是一件讓他十分快意的事。
那樣的感覺,不比真切佔有帶來的快感差。
他的話說的那樣直白,謝晚凝若有所思,良久雙臂圈着他的脖頸將臉埋進他的懷裏。
陸子宴掐了把她的腰,輕笑了聲,「真軟…」
說着,握住腰肢的手微微用力,兩人的位置調換,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謝晚凝手撐在他胸口,警惕道:「今晚不能再來了。」
「嗯…」陸子宴應了聲好,面上笑意沒斷,「聽你的,我們晚晚說了算。」
「」謝晚凝一噎,見他確實沒有繼續的意思,才放鬆下來,將臉擱在他的頸窩。
營帳內一時安靜下來,沒有人說話。
好半晌,謝晚凝才戳了戳他的鎖骨,道:「你明日要忙些什麼?」
這麼多天來,她頭一回關心他的日常。
陸子宴心頭一軟,手掌輕撫她柔順的長髮,道:「你我婚期將近,這幾日我都得先將一切事務處理好,才能陪晚晚安心過新年。」
說罷,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耳垂,笑道:「還是晚晚想讓我現在就開始日日陪着你?」
「沒有…」耳畔氣息灼熱,謝晚凝縮了縮脖子,道:「那你忙你的公務,婚事細節就由我來操辦吧。」
話才說完,就感覺後頸被握住,面前男人的臉無限放大,那雙冷峻的瞳孔裏面又驚又喜。
「當真?」陸子宴的歡喜根本壓不住,「晚晚願意親自操辦你我的婚事?」
這樣的喜色謝晚凝已經不知道多久沒在他面上見過,胸口泛起一陣心酸,面上卻下意識笑道:「嗯,當真,你忙你的大事罷,這些雜事就不要操心了。」
雖然陸子宴根本不覺得他們的婚事會是雜事,但沒有什麼比她主動關心自己更讓他高興了。
這樣真實的關切,只有前世的他體會過,只是當時他只道是尋常,哪裏知道有多珍貴。
謝晚凝現在是將軍府上下眾所周知的女主人,整個府邸包括鳴風鳴劍在內都能指揮的動,操辦樁婚事罷了,陸子宴完全放心。
他不知道懷裏姑娘心底的盤算,面對她的話無有不應的點頭,又貼心交代她有什麼需要只管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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