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邢直接拒絕。
畢竟溫可是他嫂子,這個界肯定是不能越的。
「別磨嘰了!過了吉時,那還得等她下一個孩子。你跟我姐的造女兒計劃,也只能一拖再拖了!」
童晚傑催促着。
可厲邢卻依舊堅持自己的原則:
「我還是去把唐秘書叫進來吧。」
厲邢轉身便要出休息室的門去找唐秘書。
看着男人絲毫沒有要佔傻白甜便宜的任何想法,童晚傑便叫住了他:
「其實,不脫衣服也可以。」
「」
厲邢一個怒目瞪了過來,「臭小子,你耍我呢?」
「我只是想檢驗一下,你對我姐的忠誠度!」
童晚傑那輕描淡寫的樣子,真的很欠揍。
厲邢真把想這小子暴打一頓,可也只是緊握了一下拳而已。
「行了,傑少爺,現在可以動手了吧?」
厲邢竟然還陪了童晚傑一個笑臉。
童晚傑取下了自己頸脖上的平安扣,在昏迷的溫可腹處上方輕輕的晃動着;隨後一聲悠揚的口哨聲傳來
像是在引導,亦像是在強迫。
伴隨着平安扣的暗淡,童晚傑再次將它戴回了自己的頸脖上。
「完完事了?」
厲邢驚詫又驚奇的問道。
「嗯,完事了。」
童晚傑哼應一聲。
「那個你說任千瑤會不會再次控制溫可的神志啊?」
厲邢還是有點兒擔心的。
那樣的溫可,簡直判若兩人。
時至今日,他都心有餘悸。
「那你倒是希望呢?還是不希望呢?」
童晚傑反問着厲邢。
「我當然不希望!只是那怨念能乖乖聽你的話?」
厲邢還是心存疑惑和擔心的。
「這是任千瑤自己的選擇,也是唯一的選擇。其實這世間的愛有很多種,再熱烈的男女之情,在歲月的腐蝕和蹉跎之下,也會大多蛻變成親情!換句話說,只有親情才是最長久的。」
這一刻的童晚傑,對人生的感悟,倒像個專家。
「行,我信你!」
厲邢微微點頭,「你是最愛小喻的老舅,小喻信任你,我也信任你!」
「千萬別信我有時候我連我自己都懷疑!」
童晚傑這句話,直接把厲邢剛剛平靜下去的心,又聽得忐忑不安起來。
「臭小子,你能不能別這麼神神叨叨、一驚一乍的?」
厲邢瞪了他一眼,又看向還處於昏睡之中的溫可:「這就完事了?是等她自然醒?還是把她叫醒?」
「這不簡單」
童晚傑直接端起杯子,將杯子裏的水朝溫可的臉頰潑灑過去。
幾乎是一瞬間,還沒等溫可睜眼,童晚傑就閃沒影了。
留下一臉愕然的厲邢;
還有一臉呆萌的溫可!
「大大佛?你潑我水幹什麼?」
溫可抹了一把臉上的茶水。
「那個你突然暈倒了,我擔心你出事兒,就潑水想讓你醒過來。」
厲邢虔誠的上前來關切的詢問,「溫可,感覺怎麼樣了?」
看厲邢這麼關心自己,溫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被潑水是惡作劇。
「我沒事兒啊我怎麼會突然暈倒的?我剛剛剛剛好像聽到了口哨聲是不是童晚傑來了?」
對於童晚傑,溫可是心生恐懼和忌怕的。
「沒有啊。可可,你是不是太累了?」
厲邢換了一副紳士的面容,「要是累了,我讓秦明現在就送你回厲家。說真的,你一個人帶兩個孩子,怎麼可能不累呢。我看着都累。我哥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
這好人全讓他厲邢做了。
那紳士的口吻,關切的言語,着實能讓一個女人放下任何的防備之心。
「其實姝姝和妍妍可好帶了,我真不累。」
厲邢剛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