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當然不相信童晚書是真心不讓他碰的。
昨晚的柔情似水,着實讓他無比的享受。
柔化了的女人,就像那春江之水,快意且舒適的緊緊裹着他!
他當然想重溫昨晚的美妙之夜。
「我不饞一點兒都不饞!」
這一刻的童晚書哪裏還敢去饞男人;
醫生的那番話簡直就是不可觸碰的高壓線,
有一句話童晚書到是很認同:連自己都不愛惜自己,還能指望男人愛惜你?
肚子裏才剛剛孕育的小生命,也不容許童晚書去饞這個男人!
「口是心非!」
男人拉長着聲音,在童晚書的耳際輕輕的蹭着。
隨着喩邢的動作,童晚書的身形越發的開始繃緊起來;
那種熟悉的眷戀席捲而來,童晚書感受自己的呼吸都慢上了半拍。
在他的手順着童晚書的腰向下時,她瞬間屏住吧呼吸。
寬厚的掌心,有着男人微涼的溫度;來到她的將其覆蓋住,並配合上輕輕的捏拿。
「喻邢,你別動那裏我我來大姨媽了!」
情急之下,童晚書只能拿出了女人慣用的殺手鐧。
「嗯?真來了?」
男人的聲音微微的上揚,帶上了些許的失落之意。
「反正今晚不能在一起的你還是趕緊起來走吧。」
其實童晚書這一刻是眷戀男人的;
她想留下男人多陪陪她和肚子裏才剛剛孕育的小生命。
因為昨晚跟男人玩得很瘋,小生命受到了一些波及;
還好小傢伙的生命力足夠的頑強!
「那我就抱抱你其它什麼也不做。」
男人並沒有起身離開,手上的動作也隨之頓了下來。
喻邢勁臂一勾,童晚書便直接滾到了他的懷中。
這樣的狀態,是童晚書期待的。
男人沒有因為她來了例假而離開,更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嫌棄,或多或少溫暖童晚書此時此刻心神不寧的思緒。
「喻邢,你以後別來厲家了真怕你跟厲邢兵戎相見!那樣我就成禍水了!」
童晚書緊抿了一下唇,愧疚的又說:「我不想你們兄弟因為我而有隔閡!」
「不會的。別想太多了。」
男人勾緊童晚書的腰,「改天我會去找厲邢攤牌的。」
「你別去!這是我跟厲邢之間的事,我想自己解決。」
童晚書不想讓喻邢陷入尷尬的境地。
愛上他,是她的情難自控。
與喻邢無關!
「嗯」
男人只是口齒不清的輕哼了一下。
隨後喻邢便開始親她,看似雜亂無章,但又用心至深。
他從童晚書後頸向下蹭移,滑過她的耳珠;在她怕癢的肩窩裏細細的噬着;
像是對待一件心愛的聖物一樣,一點一點的用唇量着她的每一寸膚
直到男人親到了童晚書形狀極美的
這一刻,童晚書身上的皮膚像是瞬間變薄了一樣;只是親了親,就變得異常的跳躍;
連皮膚都在眷戀男人的親昵!
童晚書甚至感受得出男人唇上的溫度,以及他唇的路線
和他舌上微微粗糙感!
童晚書這才意識到,男人口中的『我只抱抱,其它什麼都不做』,簡直就是個彌天大謊!
因為此時此刻的男人,什麼都做了。
包括那隻探在童晚書睡衣中的手,覆蓋在了她的;
男人突然就笑了。
因為在童晚書的那裏,他沒有摸到該有的東西。
便能肯定,女人只是在忽悠他。
童晚書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便連忙將男人的手給扯了出來。
「你亂碰什麼啊?剛來的小心弄你一手。」
「怎麼了,心情這麼不好?」
男人柔聲輕哄,「是因為跟任千瑤吵架吵輸了?還是因為厲邢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