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瑤是在責罵她咬了
咬了厲邢的那裏?
這這是什麼情況?
她昨晚明明咬的是喻邢啊?
怎麼厲邢也也被咬了?
如此大的信息量,讓童晚書一時震驚到無言以對。
緩了好一會兒,童晚書也沒敢跟任千瑤對峙什麼。
便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你怎麼知道的?」
「還真是你咬的啊?厲邢剛剛在理療室里讓他哥抹藥時,被我親眼撞見了!童晚書,你真的好變態啊你!」
任千瑤再次對童晚書『刮目相看』:
不但出軌別的男人,而且還又騷又變態!
連厲邢的那裏她都下得去口?
她得多飢多渴啊?
童晚書這才理清了個大概:
厲邢那裏受傷了,也不知道是被哪個女人咬的;
而且厲邢還去找厲醫生抹了藥,剛好被任千瑤給撞見了。
「不是我咬的。我可沒那麼變態。你還是去白馬會所里問問吧。」
童晚書應得淡聲且平靜。
因為厲邢的確不是她咬的;
她咬的人是喻邢!
可是可是怎麼會這麼巧,他們兄弟倆一起被女人給咬了?
「不是你是誰?我都拍到厲邢爬窗進你房間的視頻了!而且還不止不回!」
說完,任千瑤直接把自己從書房窗外拍攝到的視頻拿出來給童晚書看。
童晚書本能的驚慌起來。
因為她知道爬窗進她房間的人並不是厲邢!
好在月黑風高,拍攝不到他喻邢的異瞳和頸脖上半佛半魔的紋身;
所以任千瑤把喻邢錯認成了厲邢,一點兒也不奇怪。
畢竟他們是雙胞胎,有着幾乎相同的身形和輪廓線。
視頻當前,童晚書也不敢申辯這個男人不是厲邢。
要是讓任千瑤知道了喻邢的存在,那她非得鬧上天不可!
為了喻邢的名譽,以及肚子裏的寶寶;
童晚書並沒有爭辯什麼。
而落在任千瑤的眼裏,便成了一種默認。
默認爬窗進她房間的是厲邢;
同時也默認了咬傷厲邢那邊的也是她童晚書!
「童晚書,你真是又浪又賤,還騷到不行!竟然竟然用嘴去去咬男人的那那邊你真是不要臉!」
任千瑤對着童晚書就是一通破口大罵。
這樣的謾罵,真的很刺耳;
「爬窗的是厲邢;但咬他的不是我!」
童晚書實在忍不下去了。
因為她不想肚子裏的寶寶聽到有人這樣謾罵他的媽咪!
「不是你?還能是誰?昨晚厲邢從你房間裏爬出來之後,就沒有出門過。他那裏的傷哪兒來的?難不成是是厲溫寧咬的?這二樓,除了你和我,就只有厲溫寧了!」
任千瑤炸毛般痛斥着童晚書。
而任千瑤的這番斥責,卻讓童晚書心生疑慮了起來。
如果厲邢昨晚真沒出過門,那那又是誰咬傷他的?
童晚書很清楚,當然不可能是厲溫寧。
而任千瑤又如此的憤憤不平
那就只剩下她一個可疑對象了!
可是可是她沒咬過厲邢啊?
她只咬了喻邢?
突然間,童晚書腦海里閃過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冷不丁的,童晚書想起有一回自己咬過厲邢的手腕;
可第二天在喻邢的手腕上,她也看到了牙印
當時喻邢還解釋說,是被厲邢給咬的;
自己還就那麼信了!
厲邢和喻邢同時受傷
而且都受傷在那樣的地方
究竟是巧合呢?
還是還是
這巧合也太巧合了吧!
『啪』的一聲,就在童晚書愣神之際,一記耳光重重的扇在了她的臉上。
任千瑤美艷的臉龐滿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