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邢爬窗進來的時候,童晚書正躺在陪護床上跟厲溫寧說着話。
看到厲邢時,童晚書本能的蹦躂坐起。
「聊什麼呢?一起聊。」
厲邢徑直在陪護床邊坐下,一副就要上來的樣子。
「厲邢,這是理療室。你別亂來。」
童晚書一邊後挪,一邊提醒着厲邢。
「嗯?說說你想我怎麼亂來?」
男人的手直接探到了被子裏,嚇得童晚書又是驚聲,又是尖叫。
「厲邢,你要幹什麼?」
童晚書一邊用手裏的書拍打着厲邢探進她被子裏的手,一邊朝床角一挪再挪。
「我還沒碰到你呢,就挨了打那我不坐實『亂來』的罪名,這頓打豈不是白挨了?」
男人的心情還不錯,很耐心的陪女人調着情。
「厲邢你別碰我!你哥還在呢!」
童晚書驚恐萬狀。
「放心,我哥眼瞎,他看不到。」
厲邢突然一個發勁,一把抓住了童晚書的腳踝,然後把快掉下去的她給拽了回來。
嚇得童晚書想爬爬不起,想滾想不掉!
厲溫寧:「」
厲溫寧是真沒想到:原來情還可以這麼調的?
粗魯,又不失曖昧;
野蠻,又不失甜蜜!
看來要做一個讓女人愛的『壞男人』,還是個技術活啊!
童晚書用另外一隻腳去踹厲邢緊扣着她腳踝的手;
卻沒想男人突然一個聲東擊西,直接就撲了過來,把童晚書壓了個正着。
童晚書幾乎是條件反射:用雙手緊緊的護住了自己的腹!
以緩衝男人突然撲過來的衝擊力!
厲邢菲薄的唇沒正巧撞在童晚書的嘴上;
而是好巧不巧的撞在了童晚書形狀極好的
因為是來理療室陪厲溫寧的,所以童晚書穿了內。
還好穿了,要不然被男人這麼撞一下,還不得痛死?
就在童晚書的心思都放在腹中的小生命上時,卻沒發現男人竟然用鼻尖拱開了她的內;
等童晚書反應過來時,早已經被厲邢包裹在了口中
一個帶力的深允,童晚書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在天上飛了!
做為一個正人君子,厲溫寧當然是不會看的。
但這一刻的他,是真的佩服厲邢的『壞』!
這樣的調一情方式,哪個女人會不愛啊?
看來要做一個壞男人,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容易啊!
當時的厲溫寧就在想:如果僅僅是如果,自己對任千瑤做這些,會不會會不會挨打啊?
他想試;
但又不敢試!
不僅僅是因為害怕被任千瑤打;
更怕任千瑤生氣,一不小心就動了胎氣!
就在厲溫寧猶豫着,自己要不要出去迴避一下,好讓厲邢和晚書使力的造侄兒時;
任千瑤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因為她有理療室門上的鑰匙。
她跟厲溫寧要了鑰匙,並不是為了關心他,而是為了來抓厲邢方便。
可厲溫寧卻想多了!
「任千瑤,厲邢在這兒呢。」
看到闖進來的任千瑤,童晚書簡直看到了救星。
她立刻連滾帶爬的下了陪護床。
而意猶未盡的厲邢則冷着一張未滿足的臉,橫了一眼陰魂不散的任千瑤。
「厲邢,你跑得可真快!又爬窗戶了吧?」
任千瑤直接爬上了厲邢正坐着的陪護床,惱怒的撒嬌起來:「為什麼你爬童晚書的窗戶,爬你哥的窗戶,就不肯爬我的窗戶?」
「」
厲邢白了任千瑤一眼,只覺得自己拳頭作癢得厲害。
「早晚我會把這別墅的所有窗戶都焊死!」
任千瑤刁蠻的發狠道。
「我同意我同意焊死所有的窗戶。」
童晚書就差舉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