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跟男人回書房去了,以男人的報復心裏,還不得活吃了她啊!
所以童晚書便緊緊的拽着厲溫寧的手臂。
她知道:現在唯一能保她的,也只有厲溫寧了。
「厲邢,你怎麼老對晚書這麼粗魯啊?」
厲溫寧開始了他那堪比唐三藏似的嘮叨,「你就不能溫柔點兒麼?動不動就對晚書大吼小叫的誰見了會不害怕?」
「厲溫寧,你怎麼什麼閒事都要管?」
燥意起來的厲邢,說出了六親不認的話來:「童晚書之所以懷不上孩子,那都是因為你!」
「你你這怎麼還賴上我了?」
厲溫寧有些無語,「晚書不願意跟你跟你那個啥,還不是因為你又粗魯又暴躁?」
「你少廢話!要麼,你留下來觀摩我跟童晚書造侄兒;要麼,你行個方便,把理療室騰出來給我和她辦事兒!」
這一刻的男人,完全被童晚書給激將到了。
竟然敢縱容任千瑤睡她的床?
故意看他差點兒睡錯了人,而一聲不吭?
難道他在她心目中,就一點兒餘地都沒有麼!
加上剛剛又挨了童晚書那一口,厲邢就更加氣惱上頭了。
「那個晚書,你跟厲邢好好的我我帶肥仔出去遛彎兒。你們慢慢聊!」
同為男人的厲溫寧,當然理解這一刻如火如荼的厲邢。
弟弟和弟媳鬧了這麼大的矛盾,自然需要一些時間和空間去化解。
雖然化解的方式有那麼點兒直接又勁爆,但常言說得好,床頭吵架床尾合!
見厲溫寧要開溜,童晚書便更緊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厲醫生你不能走!你不能把我丟給厲邢他真會殺了我的。」
雖然說得誇張了那麼一點兒,但要真落到厲邢手裏,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
要是真縱容他對自己胡作非為,肚子裏的小寶還要不要了?
「晚書,厲邢他雖然戾氣一些,但心眼兒還是很好的。他怎麼可能真殺你呢好好跟他談談。他從小就過得苦,希望你能多多的包容一下他的臭脾氣。」
厲溫寧見勸不動厲邢,便開始勸說童晚書。
主打的就是一個和稀泥!
「厲醫生,你不能走!」
童晚書胡攪蠻纏了起來,「你夥同厲邢欺騙我說他的確有個雙胞胎弟弟的事,還沒給我個交代呢!」
「晚書,那件事我真的」
還沒等厲溫寧把話說完,似乎有些等不了的厲邢上前來便拽開了他和童晚書。
然後不由分說的把厲溫寧推出了理療室。
連睡得正酣的橘貓肥仔,都被厲邢給一起丟出去了!
橘貓肥仔:我喵你個妹的!媽咪,咬他!
厲溫寧:「」
這小子怎麼猴急成這樣啊?
難道就不怕晚書再咬他一口麼?
罷了罷了,小夫妻了鬧情一趣,自己也不方便過問。
還能管這叫情一趣?
理療室里,就只剩下了童晚書和厲邢。
童晚書下意識的想開溜,可男人卻快如鬼魅一般,直接閃現到了她的跟前;童晚書一個收力沒收住,直接撞他心口上了!
「跑啊往我懷裏使勁兒的跑!」
厲邢悠然的托起童晚書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還記不記得我們的那個遊戲麼?一個月之內,我會讓你親口說出『你愛我』想聽聽你是怎麼說的嗎?」
童晚書一愣,更一怔:自己什麼時候有說過自己愛他了嗎?
「我絕對沒說過!你少自作多情了!」
童晚書直接否認。
卻沒想男人直接拿出了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
【喻邢,我我愛你】
【真乖!晚上我去找你,記得做好牛排等我。我大概十點到。】
童晚書想起來了,當初在酒店的包間裏,舅舅他們抓了晚傑,為了救生病要及時回植物園吃藥的弟弟,她才說出了那三個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