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的時候,她都會用這樣的方式來自愈。
步行街上,人頭攢動,有的冷漠,有的洋溢,有笑的,有鬧的
更多的人,則是面無表情的行走在這喧鬧的街道里。
走得有些累了,她坐在街道的花圃上。
靜靜的看着那些或枯萎,或怒放的小花,久久的出神。
其實其實自己早該發現的。
或許是因為對喻邢的愛意,讓她蒙蔽了雙眼,做了他陰謀中的一個小丑。
現在想想,自己當時真的好傻好傻!
跟個智障一樣!
自己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厲邢發現了自己和他的出軌
原來男人一直把她當個小丑一樣的戲耍着!!
卻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卻傻之又傻的沉浸在男人給她設計的陰謀中,充當着他的玩一物!
被他耍,被他逗,被他玩,被他睡,被他騙
「啪!」
童晚書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記耳光。
童晚書,你被騙了!
你被耍了!
你被玩了!
你比小丑還像個小丑!
童晚書趴在石墩上,發出了悲痛的嗚鳴聲。
可她竟然竟然還懷了這個男人的孩子!
哭了好久好久,童晚書感覺自己的眼淚都快要流淨了;她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肚子,無聲的哽咽着。
小寶,你說媽咪是不是傻到家了?
被人騙,被人耍;
自己竟然還愛上了他
跟個大傻子一樣,被他戲弄!
「唐歡,你快看,那個趴在石墩上哭的大傻子,是不是童晚書啊?」
唐歡順着姐姐唐愛的指引看了過去;
「還真是童晚書那個賤人!」
「童晚書這是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
唐愛疑惑不解的說道,「她不在厲家當她的厲二太太,怎麼跑來街上哭了?」
「呵怕不是感染艾茲病了吧?」
唐歡的這番話,着實把想上前的唐愛嚇住了。
「真的假的啊?她不會不會真得艾茲了吧!」
唐愛不敢上前了。
「厲邢那個大色坯,娶女人回去當然要實勁的糟蹋了!童晚書得病還不是遲早的事麼?」
唐歡一邊說着,一邊朝童晚書走近過去。
然後一腳踩在了石墩上。
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冷冷的譏笑:
「童晚書,你哭成這樣該不會是得艾茲了吧?你以為自己有半面佛給你撐腰,就各種的目中無人現在好了,你成了一個被男人拋棄的髒女人了!我看這輩子都不會有男人再要你了!」
正悲痛中的童晚書,下意識的抬起頭來,便看到了唐歡那張囂張跋扈的煙熏臉。
「我沒人要,你是準備養我嗎?」
來了一個冤大頭,童晚書瞬間就不那麼傷感了。
「養你?呵,我呸!童晚書,你臉皮可真夠厚的!即便你成了沒人要的流浪狗,我也只會拿起石頭追着你砸!」
唐歡是真的心夠狠、手夠辣。
「你敢動我一下,半面佛一定會扒了你的皮!」
童晚書哼聲冷笑。
厲邢曾說半面佛是他小弟;
現在看來,半面佛竟然是他自己!
似乎拿『半面佛』出來唬人,對唐家人尤其管用。
「死丫頭!你都落魄成這樣了,還嘴硬呢?」
唐歡直接上手過來撕扯童晚書,「還扒我皮?我今天到要看看,誰會給你撐腰」
擔心自己肚子裏的小寶受到牽連,童晚書只得被動的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腹;
唐歡見童晚書連反抗都不敢,便打得更凶、更起勁了。
直到有一隻鐵鉗式的大掌,一把薅住了她的發頭,直接將她扯離童晚書!
秦明本不想薅女人的頭髮;
可唐歡全身上下,穿得實在是太涼爽了,他怕一薅就給她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