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得以,他只能薅她的頭髮了!
「你誰啊?」
被薅了頭髮的唐歡還想咋咋唬唬,在看到來人是半面佛的近身保鏢秦明時,氣焰一下子就蔫了下去。
回頭一看,姐姐唐愛在看到秦明的那一刻,早就逃之夭夭了。
「敢動厲家太太?活膩了?」
秦明的低嘶聲,如同吃人的凶獸。
「是是童晚書先出言不遜罵我的。」
唐歡依舊嘴犟。
「她罵你,你也不能打她。因為厲二太太比你矜貴!」
秦明沉聲,「你自扇兩耳光後,我可以放你走。否則,就讓唐衛龍過來領人。」
「秦明,你別佔着你主子半面佛就欺人太甚!」
唐歡當然不肯自扇兩耳光,更不願讓唐父過來領人。
她實在丟不起那個人!
「要是讓我家主子爺知道你打了他的女人你全家都得自扇耳光!」
秦明冷着聲繼續補充,「而且還是全家睡在大馬路上自扇耳光!」
唐歡的面容一陣青一陣白。
因為她知道半面佛做得出來。
而且也已經做過了。
極不情願的,唐歡裝模作樣的輕扇了自己兩下。
「大聲點兒!否則,我會讓你爹過來扇你!」
秦明剛剛看到厲太太在哭,已經很於心不忍了。
唐歡這個作死的女人竟然還動手打了他家太太
這不是撞槍眼上了嗎?
在秦明那張冷沉沉的殭屍臉逼迫下,唐歡又自扇了自己兩耳光。
「秦先生,讓她走吧。想必唐二小姐也已經長記性了。」
童晚書也不想讓唐歡當眾這麼難堪。
她站起身來,步履踉蹌的朝前走去。
秦明丟開唐歡,隨之追了上前。
跟童晚書一直保持着兩三米開外的距離。
*
剛到中草藥植物園,童晚書便遠遠的看到弟弟晚傑正站在植物園中間那塊黑黢黢的岩石,翹首以盼的等着自己。
聽外婆說,那塊黑黢黢的岩石,是植物園的鎮園石,很有靈性。
看到姐姐後,童晚傑嫻熟的呲溜一聲,從岩石上滑了下來。
「晚傑,外面曬着呢,你怎麼站外面啊?」
童晚書寵愛的詢問。
「等你啊!」
童晚傑蹲在地上,又用手戳了戳童晚書的孕肚,「嘿,小子,叫舅舅!」
「」童晚書着實有些震驚。
她真不知道弟弟晚傑是怎麼知道她懷孕了的。
「你怎麼知道我會回來的啊?」
童晚書一邊給弟弟擦拭着虛汗,一邊柔聲問。
「憑直覺囉。」
童晚傑從脖子上取下那塊炫黑如墨的平安扣,然後朝童晚書的孕肚上貼了貼。
隨之,炫黑如墨的平安扣突然就浮動了一下。
「嘿嘿,這小子果然是救我們的那個恩人的孩子。」
童晚傑又用手戳了戳,「小子,早點出來跟舅舅見面吧。舅舅每天呆在這裏都好無聊的。」
童晚書:「」
童晚書只覺得弟弟晚傑是越來越魔怔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臟病加重了的緣故,總能說出一些語出驚人的話來。
「晚書,你回來了?」
藥叔迎出門來,「剛剛聽晚傑嘮叨,說你馬上就回來,我還不信呢。給你打電話又沒打得通。」
「對不起啊藥叔,手機忘在厲家了。」
童晚書是前天晚書被厲邢從理療室里抱出厲家的,那時候她還睡着,根本沒顧得上拿手機。
「晚傑,你去餵一下貓貓狗狗,我跟晚書給你做好吃的。」
藥叔支開晚傑,很明顯是有話想跟童晚書說。
童晚書會意的跟藥叔一起朝廚房走去。
「晚書,昨天晚傑跟我說:手術做不做都無所謂了,說他反正都會死。我很擔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