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厲溫寧出院了。
而任千瑤也順理成章的住回了厲家別墅里。
重新霸佔了本屬於厲邢跟童晚書的婚房。
對於童晚書來說,她是求之不得的。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厲醫生能夠儘快的好起來。
而任千瑤這個象徵愛情魔力的精神支柱,無疑是厲溫寧此時此刻最需要的。
但童晚書似乎也看出來了:這個任大小姐跟厲邢
他們之間好像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曖昧關係。
尤其是任大小姐看厲邢時的目光,幾乎快要拉成絲了!
「哥,從今往後,你也應該惜點兒命了。也不枉任大小姐為你逃婚!為你受盡委屈。」
讓厲溫寧好好活下去,才是厲邢搶婚的目的。
「千瑤,我答應你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厲溫寧緊緊的握着任千瑤的手,「只要你不嫌棄我!」
*
夜已深。
在醫院裏熬了一個星期的童晚書好好的洗了個澡。
這才覺得輕鬆了很多。
剛走出浴室,就看到客房裏站着一個人。
是喻邢。
異色的眼眸,半佛半魔的紋身。
「喻喻先生。」
童晚書喚出的聲音,帶上了微微的輕泣,「厲醫生他終於醒了」
話還沒有說完,眼角的淚水便滑落了下來。
「我知道。」
男人走上前來,勾過童晚書的腰際,緩緩的將她擁進自己的懷中。
多日的殫精竭慮和愧疚自責,這一刻才得以釋放出來。
童晚書緊緊的回抱着男人,把頭埋在他的心口低低的哭泣着。
「想我了?」
男人的聲音帶着疲乏的沙啞感。
想了
想狠了!
想得心都疼了!
可童晚書沒有回答,也不敢回答;
她只是不安的抱着他,想驅散這多日的擔憂和恐慌。
男人埋下頭來,用溫情的唇蹭過她淚意的臉頰;
並沿着童晚書的淚痕,一路細碎的吻至她的耳際;
她不由得輕喃了一下,就是對男人最好的嘉獎;
他的唇更加火炙起來。
溫情的唇緩緩地下落,最終捕捉到了她微帶顫抖的唇。
狂熱的情,鋪天蓋地,密集如綿綿小雨。
霸道的,強勢的,卻又不失溫柔的。
童晚書明知道自己不應該沉落於男人的吻;
可她卻在剎那間迷失了自己,不可置信的沉醉在他的溫情里。
氧氣的殆盡,迫使雙唇微分,牽出一條濃意的絲,嬌媚得令人心醉。
童晚書又羞又怯;
她下意識的想把那條掛在男人唇上的濃意絲縷給抹掉,卻被男人握住了手。
再然後,她感覺到自己的腹上多了一隻帶着溫意的手掌;
她本能的想避讓開,可下一秒被男人狠意的拿捏了一下。
沒有拿捏到護舒寶之類的東西,男人的唇角微微上揚了起來。
真是個不錯的信號。
今晚是個採擷的好日子。
未等童晚書喘勻氣息,男人再次重新蓋上她的唇。
直到童晚書無力支撐住自己的重量,癱掛在了他的懷中。
男人抱起虛軟的女人。
「喻先生別」
童晚書剛想拒絕,可男人重力的一個把她後面的聲音直接給扼在了喉嚨里。
為穩住身姿,她只能緊緊的抱住他的頸脖,不讓自己摔倒在地。
那爆棚的敏銳,從處一直蔓綿至童晚書的每一個細胞!
入骨的酥!
滿屋的溫情,火熱的愛意,讓童晚書無法再去想,再去思;
她的世界,只剩下眼前這個有着異色眼瞳的男人
「咚咚咚咚咚!」
突然的敲門聲,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