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念:終於做了這個決定,別人怎麼說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
它用前爪在紙上劃啊劃啊
只是想像很美好,現實太骨感。
他之前以為,只是他不想表露身份——一來怕被當成妖怪處死,而來也丟人現眼,但是現在卻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他想的時候,也做不到。
因為狗爪子分不開指頭啊!
用爪子劃下去,就是黑乎乎的一片。
渠念就想寫個名字,怎麼就這麼難!
天要亡我嗎?
晉王可是虎見虎怕,鳥見鳥愁的角色,就算惡犬也得害怕。
然而眼前這狗,顯然被任盈盈慣壞了,根本無懼於他的威嚴。
晉王擼起袖子:他來替任盈盈收拾。
渠念生無可戀,爪子卻還依舊頑強地劃拉着。
蒼天啊大地啊,給晉王點智商,救救這個蠢貨。
讓他知道,我在寫字啊!
就算看不清,總也得看看筆順吧。
再說,哪有正常的狗跳到桌上寫字的?
求求了,看看孩子吧!
或許是他的祈求奏效了,晉王把它拎起來扔到地上,要收拾書桌的時候,忽然覺得不太對勁。
因為他發現,雖然紙上黑乎乎的,但是紙張邊緣,沒有墨跡溢出來。
整張紙都快被黑色糊上,但是紙張之外,乾乾淨淨。
會那麼巧嗎?
晉王皺眉看向渠念。
渠念一臉苦大仇深地看着他,都快哭了。
晉王心有所感,抽出剛才髒的那張紙,團成一團扔到旁邊,然後指着乾淨的紙,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渠念狠狠瞪了晉王一眼,還算沒有蠢死!
他重新跳到了桌上。
有了第一次失敗的經驗,這次他變得聰明了。
他把爪子在墨里重新蘸了蘸,這次減了量,然後用最長的那根指甲,慢慢地在紙上寫出兩個字。
渠念。
晉王愣在原地。
他總算明白了狗肉的意思,這是來炫耀學會了寫字?
這也是太厲害了!
有生之年,他第一次看到狗會寫字。
行吧,今日讓一隻狗秀到了。
「任盈盈教你的?」晉王摸摸渠念的頭,「真是條好狗。」
渠念:我他娘的是你爹!
氣死狗了。
要有多愚蠢,才會相信狗能學寫字?
虧他還高看晉王一眼,原來也是蠢蛋,徹頭徹尾的蠢蛋!
狗生寂寞如雪。
渠念抓狂。
「不對。」晉王忽然道。
渠念:你怎麼那麼後知後覺,現在才反應過來?
算了,原諒他了,快問我真相是什麼!
晉王卻喃喃自語地道:「任盈盈根本不喜歡渠念,甚至」
甚至希望渠念死了。
在盼着做寡婦這件事情上,那閨蜜倆,簡直是孿生姐妹。
想到這裏,晉王也氣不平。
所以,任盈盈怎麼可能教狗肉寫「渠念」這兩個字?
渠念受到了一萬噸的傷害。
再也說不出一句原諒,只想說,晉王去死吧!
晉王眼神中露出困惑之色,半晌後忽然道:「難道你是渠念」
渠念狂點頭,差點把腦袋點下來。
是,我是!
親人啊,我就是渠念!
但是晉王怎麼說的?
「難道你是渠念的狗?」
渠念氣絕身亡。
他趴在桌子上,真的,不用救了,就這樣死了吧。
那個長期仿佛掛掉了,有求就裝死的系統,卻突然道:「自殺懲罰一次!」
渠念: 我就說說,還不讓人說嗎?啊——
他炸毛了!
整條狗跳起來,怒氣沖沖。
晉王:「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