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念臉也有點紅,因為他想到了任盈盈在他面前脫衣裳
雖然也看過,但是現在不是站起了,做了人嗎?感覺還是不一樣。
不過他轉而又氣鼓鼓地想,就算他讓她脫又怎麼樣?
他不配嗎?他沒有這個立場嗎?
慣的毛病!
算了,他大人不計小人過,不和她一般見識。
男人嘛,就得有點胸襟氣度。
不過,這誤會,也確實令人浮想聯翩。
再說任盈盈,窘得想要找條地縫鑽進去,不過她臉皮厚,等走到唐竹筠院子的時候,情緒基本已經消化完了。
這件事情,反正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忘了,就無事發生。
對!
那個狗男人,也真是飢不擇食。
自己這副樣子,虧他下得去嘴,哼,不是東西!
都是他的錯,先撩者賤,才讓她方寸大亂的,哼!
任盈盈站在廊下做最後的情緒「調整」時,就聽到屋裏唐竹筠也在和明珠說這件事情。
「反正不能回去。」明珠道,「只是要找什麼理由呢?」
唐竹筠道:「是,你大哥不陪着我,我是不會獨自回去的。」
明珠道:「要不這樣,嫂子你說自己懷孕了。為了皇室子嗣安危,得養胎。」
養十個月,胎死腹中,有意見嗎?
唐竹筠點點頭。
她其實也想到了這個主意。
雖然不是多麼好的理由,卻是最容易想到的藉口。
任盈盈推門而入:「要是實在要你回去呢?」
她就擔心唐竹筠傻乎乎,顧全大局,犧牲自己。
唐竹筠道:「那就愛咋地咋地,反正我不去。」
「反了?」任盈盈覺得激動了起來。
唐竹筠淡淡道:「反了就反了。」
忍耐了太久,她也沒耐性了。
原本就打算着,等收拾好北夷人,就該「安內」了。
看來有些人洞察了他們的目的——畢竟聰明人不在少數,然後就提前下手了。
任盈盈撫掌道:「就該這樣霸氣側漏!皇上下令的時候沒想着江山社稷,你也不用替他想。」
想打就打啊,誰怕誰啊!
不怕熱血地送死,就怕血液在忍耐之中一點點涼透。
唐竹筠笑道:「我怎麼看着,你比我還激動?」
「等着抱大腿,能不激動嗎?」
唐竹筠道:「你過來,我給你看看嘴唇。我看着都悶得慌!」
任盈盈一早就來給她看過了。
聽了唐竹筠的話,任盈盈被勾起了「傷心事」。
——原來大家都知道要拖着,她卻被渠念白白佔了便宜。
唐竹筠:「盈盈?怎麼了?」
任盈盈:我白白吃虧了,簡稱白痴。
「沒事。」她磨着牙道。
早晚有一天,這場子她得討回來!
明珠笑道:「我看應該是又被世子惹生氣了。」
渠念也是,明明是想要討好人,卻每次都把人給惹惱。
任盈盈:不要提男人,會變得不幸。
換個男人提一提。
「吳鎮海最近不找你了?」
明珠:「」
果然,就沒人能占任盈盈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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