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恨恨看着渠念。
渠念猜出她的心思,忍笑道:「拖。」
然後他就看着任盈盈的臉色由紅轉紫,兩隻眼睛像小火球一樣噴着火星。
任盈盈:糖寶,藥,藥!
藥!
快送這狗東西上路!
竟然還給她來霸道總裁那一套,讓她「脫」?
她這個反pua小達人,不閹了他算對不起他!
「你給我等着!」她幾乎咬碎了銀牙。
渠念的笑容僵在臉上。
他近乎無條件地幫忙,她怎麼一副受辱的樣子?
「不是,」渠念也有點急了,「我讓你拖,你沒聽明白嗎?我給你的主意啊!」
和這種傻子說話,是不是要直白一些?
「你讓我脫?」任盈盈怒極,四下看看找掃帚。
今天就和他拼了!
渠念看着她氣勢洶洶地揮舞着掃帚過來,一邊狼狽地躲閃一邊道:「我讓晉王妃拖着,有什麼毛病?」
就算是主意不好,也不能立刻就這樣翻臉無情了吧。
和諧,和諧!
任盈盈:什麼?你還想讓糖寶脫着
今日不拼個你死我活,我跟你姓!
渠念道:「反正皇上不是抄家,就稱病也好,找個其他什麼理由也罷,先拖着。回頭一來一去,小半年就過去了!」
說不定晉王回來了呢!
就算晉王不回來,皇上有新的旨意,那就找新的託詞唄。
有毛病嗎?
沒毛病啊。
任盈盈這是受了什麼刺激?
渠念委屈巴巴,百思不得其解。
任盈盈總算聽明白了。
哦,原來是「拖」不是「脫」,好像是她想岔了。
能怪她嗎?
不能!
就因為眼前這個人,總是心思不正,念念不忘「圓房」的事情,她才想歪了。
對,小仙女怎麼會錯呢?
都是這個普信男的鍋!
渠念看着任盈盈停下,試探着道:「好了?」
任盈盈一臉高冷:「你跑什麼?我能吃了你不成?」
好像恢復了理智?
渠念氣急敗壞地道:「我好心給你出主意,你發哪門子的瘋?」
道歉,必須給他道歉。
比如主動親他一口什麼的。
任盈盈:「我看你身上落了個蟲子,好心幫你掃蟲子,你跑什麼?」
渠念:「你胡說!」
那樣子,簡直都要和他拼命,會是給他拍蟲子?
任盈盈:「就是這樣,你不領情就算了。我領情,謝謝你,我去和糖寶商量商量。你放心,我不居功,我會告訴她,是你讓她拖的」
渠念:「我不用她領情,我要你領情!」
任盈盈放下掃帚,擺擺手:「領了領了。」
她背對着渠念,摸摸自己的臉。
最近黃色的夢做多了,開始少兒不宜了。
從拖到脫,她有點黃病啊!
不,還是怪狗男人,誰讓他親她的?哼!
「就這麼點事情,你早說啊!」任盈盈給自己找場子。
真煩人,不就是親了她一下嗎?
她還天天和狗肉親親呢!
走了走了!
渠念:情緒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我完全跟不上怎麼破?
他忍不住摸了摸嘴唇,熱熱的,是任盈盈給他的觸感了。
任盈盈:我他媽的是腫了,腫了!
渠念覺得他得仔細想想,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任盈盈突然翻臉。
追妻如打仗,事後也得復盤,下次才能無往不利。
他說「拖」,她就翻臉了
拖怎麼了?
拖?
脫?!
渠念悟了!
她竟然那麼不純潔,他都沒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