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紅霞一看這架勢,頓時慌亂了起來。
強壓下心裏的恐慌,討好地上前笑道;「是,警察同志,我是馮紅霞,請問你們找我有事嗎?」
幾個警察冷眼看着她,為首的許盛業從警服口袋掏出警察證:「我是市公安局的,你涉及一起綁架和拐賣婦女未遂的案件,和我們走一趟吧。」
一聽這話,馮紅霞臉上瞬間慘白,眼裏的慌亂之意更濃了,想起劉小雅的話,她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極力解釋道:「警察同志,這怎麼可能,我沒有做過這些,你們不能冤枉我,更不能帶走我。」
許盛業冷眼看着她:「有沒有你跟我們走一趟就清楚了。」
他說着就拿起手銬要往馮紅霞手腕上帶。
馮紅霞見到手銬頓時害怕了起來,她雙手緊緊藏在身後,身子也不停地往後退着:「你們不能抓我,我沒有做過這些你們憑什麼帶我走。」
許盛業懶得和她廢話,把手銬交給身後跟着的警察,直接揮了揮手向他們吩咐道:「帶走。」
李國良匆忙趕回來,就聽到了這兩個字,他連忙上前攔住想要帶走馮紅霞的警察,這女人要是今天被帶走了,他的臉面擱哪放。
馮紅霞一見到他,立馬躲在他身後,用手拽着他的衣服:「國良,你一定救救我,我不要被這些人帶走。」
她清楚自己的幾斤幾兩,被這些人帶走,她在想出來就更難了。
李國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隨後深吸了一口氣,快步走到為首的那個警察面前:「同志,我媳婦犯了什麼事,你們要帶她走。」
許盛業瞄了一眼他的肩膀,淡淡地說道:「馮紅霞同志涉及拐賣人口未遂和綁架未遂,買兇辱人等多罪,我們奉上級的命令前來逮捕她。」
說完他便從口袋掏出了逮捕令,繼續道:「同志,麻煩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李國良聽了,頓時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他黑着臉看着許盛業說道:「同志,你們一定搞錯了,我這媳婦一向安分守己,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馮紅霞也在一旁哭喊到:「就是呀警察同志,你們一定搞錯了,我怎麼會做那些違法犯罪的事呢?」
許盛業很無語地看着李國良,就這腦子還能做團長,真是有辱軍人形象。
「同志,上頭要是沒有證據也不會出逮捕令。」
要知道逮捕令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出的,除了他們有證據之外,還要犯罪嫌疑犯所涉嫌的罪可能被判處徒刑以上的刑法。
李國良聽了這話,頓了一下,他扭頭眼神冰冷地盯着馮紅霞,這死女人又背着他整出了什麼么蛾子。
因為上次任務圓滿完成,他好不容易在領導跟前刷了一點好感,才沒幾天,就又要被這女人給折騰完了,他怎麼能甘心呢。
他腦海中飛快地思考着應對之策,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讓這些警察帶走這女人。
馮紅霞可不知道逮捕令是什麼玩意,她繼續哭喊着:「警察同志,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所以偽造了假的證據,你們應該去抓那些偽造證據的人,還我一個清白。」
李國良聽了馮紅霞這話,眼珠子一轉,隨後附和道:「對對對,警察同志,一定是有人誣陷我媳婦。」
說完他不再卑躬屈膝,直起身子似是威脅道:「你們要帶走人,必須拿出有力的證據,否則休想帶走我媳婦。」
許盛業真沒想到軍人裏面還會有這樣的人渣,他冷眼看着兩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
從口袋掏出幾張紙,取出其中的一張展開給李國良和馮紅霞看:「看清楚了嗎,這就是證據。」
李國良臉色鐵青的看着那信紙,上面彎彎扭扭得連小學生水平都不到的字,他太熟悉了。
他真忍不住想打死身後的那個蠢貨,免得連累了自己。
躲在圍觀人群中的劉小雅也忍不住把馮紅霞這個蠢女人罵了無數遍。
當初為了計劃萬無一失,自己給這個女人說了多少遍,信一定要花錢找人寫,不用想也知道這女人為了把那一點點錢弄進自己的口袋,親手寫了信。
馮紅霞看着自己寫的信出現在警察手裏,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