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然笑得樂不可支,忙拉過蕭秋月:「我還沒問老祖宗菀晴的情況呢。」
「黎丫頭放心,菀晴姑娘無礙,中毒很淺,只需稍作調理,老頭子我會為她每日送藥,相信不出一個月便可痊癒!」老祖宗嘿嘿一笑,為黎然用得上自己心中感到高興萬分。
「那就有勞老祖宗了!」黎然點點頭:「想來這幾日,老祖宗是不能離開皇宮的了,那蒙將軍的毒?」
「這個然兒不用費心了,老祖宗已經將藥方一一寫給長青,長青這就回去,按照藥方進行調理解毒。」司寇長青微微一笑,從袖口掏出一沓藥方。
「可是然兒還是要出宮一趟。」黎然想了想,看着司寇長青。
司寇長青暗嘆口氣,他如何能不知黎然為何出宮,想來那蒙之衍已經進了司寇府的門了,見黎然一臉希冀,司寇長青忙點了點頭:「然兒隨我一同出宮吧。」
黎然欣喜的點了點頭,又再三囑咐了蕭秋月幾句,這才跟着司寇長青出了皇宮。
黎然這次到司寇府沒有走山路,而是從正門堂堂正正走了進去的,司寇府的正門也算是巍峨大氣的,與平常大戶人家的木門不同,紅漆鐵門顯得莊重而嚴肅,鐵門上方一塊雕有「司寇世家」的匾額懸掛正中,鐵門兩邊兩座約莫五尺高的石鼓如神兵守護一般,矗立兩側,石鼓上雕刻着精美的圖案,如雲如虎,很是精美。
跨過紅漆門,兩側零散的下人正在打理收拾院子,院落位於路的兩邊,青石路約有六七尺寬,在這個時代,算得上王公貴族方有的氣派了。下人們見到司寇長青皆俯身見禮,司寇長青也都一一點頭,帶着黎然徑直去了正廳。
正廳位於主路正中間,為司寇府主要的建築物了,兩側的院落廂房整齊排列,規則式的建築格局將整個司寇府顯現的更為莊嚴肅穆,邁過正廳高高的門檻,黎然愣住了,廳上,一貴婦正笑着端茶輕品,眼神卻遺落在黎然身上,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黎然在詩情大賽上見過的司寇家當家主母——司寇敏!
「母親!」司寇長青走上前微微俯身。
黎然也跟了上去,福了福身子:「見過夫人!」
「黎姑娘不必客氣,遠來是客,倒是我司寇府怠慢了,請坐!」司寇敏微微一笑。
見司寇長青坐於一側,黎然這才坐到其下手:「然兒此次前來,情非得已,實在不敢貿然打擾夫人,故而有所隱瞞,還請夫人見諒。」
「黎姑娘哪裏的話,姑娘的難處我又豈能不明白,如今在這司寇府,姑娘不必拘束。」司寇敏說着,一揮手,差了下人送上了茶水,又道:「我司寇府的茶水自然是抵不上姑娘所泡的茶,還請黎姑娘將就一下。」
黎然忙接過茶水,微笑道:「夫人讚譽,然兒實不敢當。」
「黎姑娘不必自謙,自那日喝了黎姑娘所泡之茶,直至今日都覺得香味留存,實屬難忘。」司寇敏甚是懷念的嘆了口氣。
「夫人若是想喝,然兒願意為夫人效勞。」黎然放下手中的茶盞。
「當真?」司寇敏一喜,忙笑問。
「母親!」司寇長青有些不滿的喊了一聲,自進屋,自家母親就當自己是個透明人,只顧一心與黎然攀談,如今為了喝黎然的茶,哪點還像他印象中嚴肅的母親!
司寇敏不滿的看着司寇長青一眼,淡淡道:「長青若是不想喝就先回房吧!」
司寇長青一聽,愣了,暗嘆口氣,搖了搖頭,開什麼玩笑,這麼好的機會,自然不能放過的,回房?絕不行!
見司寇敏很快安排了人將茶桌茶具擺放整齊,黎然便笑着走到茶桌前,想了想又道:「然兒聽長青曾說起過,夫人有頭疼的毛病?」
司寇敏一愣,點了點頭:「老毛病了,不礙事,幾副藥下去就好了。」
黎然不甚贊同的搖了搖頭:「若幾副藥便可徹底根治自然是好的,可是然兒聽說,夫人的頭痛時有發作,可見並不是藥能輕易治好的,而且若是長期服藥止痛,只怕時間久了反而沒了效果的。」
「黎姑娘懂醫?」司寇敏吃了一驚,忙問。
黎然搖頭:「然兒不懂醫,只是曾聽一些大夫提過,只是不知夫人是因何而引發的頭痛?」
「母親應該是髒火旺導致的,最近幾年發作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