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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子聽聞柳素的話有些心虛,她別開了眼。
姜綰綰眼底戾氣一閃而過。
王婆子心虛的表情足以說明,當年娘生孩子的事情沒那麼簡單。
她看向一旁的曹氏,心中產生了一個懷疑。
姜綰綰對紀全忠說道:「大人,我還有一個證人,能讓王婆子說實話,請大人允許證人上堂。」
紀全忠沉聲說道:「准。」
一名老漢被衙役壓着上了公堂。
王婆子看到此人,驚訝的喊道:「你」
老漢看見王婆子,怒從心來。
「啪!」
他朝王婆子撲了過去,對着她的臉便是一巴掌。
王婆子的臉被打歪到一邊,她的腦子都被打蒙了。
紀全忠厲聲呵斥道:「放肆!」
老漢這才回過神來,趕緊給紀全忠跪下認錯。
姜綰綰對紀全忠說道:「紀大人,此人是王婆子的相公,王婆子的事情,他比誰都清楚。」
紀全忠聽聞姜綰綰的話,便問老漢:
「王婆子說柳氏不守婦道,這件事你可知曉?」
老漢想了想,看了一眼王婆子,說道:「這件事小人知曉,當年有人給她」
「你胡說八道什麼!」
王婆子驚呼出聲,打斷了老漢要說的話。
老漢眼神冷漠的看了一眼王婆子,:「當年有人給她五百兩銀子,讓她不要給柳氏接生!」
王婆子聽到老漢的話,整個人癱軟在地。
當年她不但拿了柳素給她的銀錢。
還同時收到更大的一筆銀子。
有人出五百兩銀錢,讓她不要給柳素接生,最好是胎死腹中,一屍兩命。
五百兩,一大筆銀錢,她沒有理由放過。
於是她便經常去找柳素,給她送些吃食。
為的就是讓柳素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讓她在生產的時候難產。
王婆子哭訴道:「啟稟大人,當年鄰村有人和柳氏同時臨盆,那戶人家早早的便來請老婆子去接生,這才耽誤了給柳氏接生。」
紀全忠看向王婆子的相公:
「你若是胡說,輕則要打三十大板,重則收押牢獄,本官再給你一個機會,若你不能證明王婆子說的是假話,本官只能按律行事了。」
老漢一聽這話,立馬急了:「這蠢婆娘有記賬的習慣,賬本一首貼身帶着,大人搜出來便可證明小人的話。」
王婆子一聽這話,差點暈厥。
紀全忠沉聲說道:「王婆子,你是自己交出來,還是本官派人搜?」
王婆子見狀,咬緊牙關,從自己的懷裏拿出賬本。
衙役從王婆子手中拿過賬本,交給紀全忠。
紀全忠打開一看,字跡歪歪扭扭的,但大概能看出來時什麼意思。
他找到了十幾年前的賬目,果然有一筆五百兩的賬目。
而且收款的日期是在柳氏生孩子前的一個月。
紀全忠冷哼一聲:「王婆子,這五百兩銀錢,是何來歷?」
王婆子支支吾吾的不願開口。
紀全忠沉聲說道:「再不如實招來,大刑伺候!」
王婆子見狀連忙討饒:
「大人饒命!當年是一個男子拿着銀子來找老婆子的,老婆子也不認識此人。」
第390章 王婆子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