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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靜宇是鏡州市長,她到省長辦公室匯報工作很正常;她的身邊帶着一個「下屬」,也很正常,不會引起特別的**。只不過,省長秘書常新親自到門廳迎接,這個待遇有點高了,可也不排除一種可能,那就是常新剛剛好在下面,看到肖靜宇,就順便迎上去了!
當肖靜宇和中醫蘇夢瀾來到了省長張順發的辦公室,常新忙將房門關上了。張省長半靠在沙發上,臉色還是非常不好,胸口偶然發作的疼痛,將張省長折磨得頗為虛弱。蘇夢瀾給張省長號脈,又觀察了一番,說道:「先吃藥吧。」說着,便從她隨身攜帶的「公文包」里,取出了藥丸,讓張省長吞下一顆,隨後喝了一口水。
這藥丸也真是靈,當張省長吞下後不久,不適的感覺便減弱了,臉色也不再那麼明顯地蒼白。張省長的臉色,和他的腎臟有很大的關係。蘇夢瀾的藥丸,直接作用於張省長的腎臟,瞬間見效。庸醫和聖手的區別就在於,庸醫給你吃各種藥,花了你大把的錢和精力,結果還是治不到點子上;聖手卻因為其卓越的傳承、豐富的經驗和絕妙的洞察,一下子就能找准問題的結症,對症下藥。
張省長被病痛折騰了幾個小時,這會兒終於緩過一口氣。他正了正身子,身體好了,心情也改善了許多,說話的中氣也足了,恢復了七八分。張省長心裏也升起了一點希望:「蘇醫生,省一院的專家說,我這個病是治不了的了,還會越來越嚴重,是這個情況嗎?」
蘇夢瀾微微一笑道:「張省長,你過慮了,這個病是可以治癒的。」「可以治癒?」張省長和秘書常新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語氣中都帶着難以置信的歡喜。張省長朝常新看了看,知道自己秘書對自己病情的關心,並不亞於他自己。
蘇夢瀾朝他們溫和地笑笑:「可以治。但是,我剛才給張省長吃的藥丸,不能治根,只能在短期內見效。張省長要想徹底根治這個病,需要藥物、針灸和鍛煉相結合,藥物是為了導,針灸是為了疏,鍛煉則為了強。簡而言之,就是將您腎臟舊有的環境,改變成一個新的環境,這樣病自然也就好了。」張省長雖然還不能相信,但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好,又問:「治療起來,平常佔有的時間長不長?我工作繁忙,不想影響工作呀。」
對張省長來說,工作就是一切。蘇夢瀾道:「最初的一周,每天早上和晚上兩次。以後就減少到一天一次。一個月之後,視情況而定,如果情況不錯,還可以再減少。每天的藥物,這一周內也是一天早、中、晚三次,以後我也會視情況減少。此外,在太陽升起之際,要堅持散步曬太陽,讓身體能吸收陽光的滋養。若想要身體痊癒,這一年內,不要喝酒,晚上十二點前要休息。這些都得做到。」
「有時候工作不規律,晚上十二點前,恐怕還不能休息。」張省長為難地道。蘇夢瀾道:「張省長,這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是啊。」肖靜宇在一旁也道,「張省長,這就看您的選擇了,是積極恢復健康,能在這個崗位上幹得更久;還是讓身體繼續惡化,一段時間就支撐不住,不得不離開這個崗位,再也無法為國家和百姓服務,還需要您的家人來照顧您。」
張省長猶豫了,腦海里不禁浮現出今天上午司馬越在這個辦公室威脅他的場景。司馬越已經知道他的身體出了問題,要是他不配合司馬越的意圖,恐怕司馬越很快就會將相關情況報告給華京組織部,讓組織部調離乃至免去他張順發的職務!
張省長又看了一眼常新,只見自己的秘書也正朝自己投來期待的目光。之前,張省長從省一院回來,聽說自己的疾病治不好,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這個長期跟着自己的秘書;如今從蘇夢瀾口中,張省長聽到了希望!既然有希望痊癒,還有什麼猶豫?於人於己,都必須負起責任來!
張省長終於下定了決心:「好,我會嚴格按照蘇醫生說的來!」肖靜宇和蘇夢瀾都微笑着點了點頭,常新卻忍不住道:「真是太好了!」常新給蘇夢瀾在西子湖畔的酒店裏安排了房間,每天會親自安排蘇夢瀾到省府家屬院給張省長針灸。
肖靜宇則回了鏡州,繼續主持市委的工作,推動全市「綠色經濟」的發展。令人興奮和驚喜的是,省長秘書常新某一天打電話過來:「肖市長,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