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恥的小偷,薅羊毛薅到我身上來了,太過分了,罪不可赦!」
張銘都悄悄摸摸走到田邊準備回去,仔細觀察之後又偷偷摸摸走了回來。
如果說對方是老靈農的話,偷偷摸摸偷點靈米,張銘不會做過多的事情,只是會悄悄的記下對方的容貌,然後等過上幾年實力和境界倒轉之後再進行報復。
畢竟老靈農之中,實力境界很差的基本都有練氣三層。
普遍都達到了練氣中期,在四到六層之間。
如果是家族之中想要在坊市旁邊成立一個小家族傳承下去的話,甚至於可能會有鍊氣七重的大佬。
面對這麼熟練的動作和手法,張銘本能的就覺得對方應當是老手,可能是老靈農。
以他現在鍊氣二重的境界,而且還沒有掌握攻擊法術,其他的手段,對於高層次的練氣者也沒有太多的傷害。
他就想主動走。
不過心裏還是有口氣的,畢竟是自己辛辛苦苦種的靈田,若是順利的話,這一波起碼能夠藏下數百斤的靈米,就這麼被人偷了,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因此就繞着靈田多轉了兩圈,反正晚上在外面逛一逛也不犯法,彼此都是靈農,晚上在自家的靈田走一走怎麼了?完全不犯法,合理合法!
即便被對方發現了,也沒什麼問題。
害怕的應該是對方,而不應該是自己。
「對啊,我跑個屁!」
「對方這是在薅坊市的羊毛,我這是在為坊市,為黃家出力,我擔心個屁啊!」
想通了這一點,張銘的心頓時就安靜了下來,摸了摸懷裏揣着的三十餘張金身符,心中更安穩了。
即便對方發現他惱羞成怒要痛下殺手,張銘也確定,以對方的實力,絕對不可能秒殺他,他這麼多金身符,足夠支撐到坊市的人員過來。
「嗯,這麼來看我還是比較穩!」
仔細打量了兩圈,張銘就發現了異樣。
對方的動作和姿態都很熟練,而且還用了斂息術,但修為和實力的確是不高。
斂息術掌握只是到入門的層次,以張銘現在的境界和實力都能夠看出對方的痕跡,對方有所隱瞞,但不多。
應當是鍊氣二重左右的境界,而且突破鍊氣二期的時間並不會很長。
而且張銘躲在一邊暗中觀察,在忙碌之中,那人物臉上的斗笠曾經撞下來,露出了真實的容貌,頓時就讓張銘心中一動。
「周安?」
張銘的眉頭跳了一下,非常意外。
白天他看到周安在田地里非常忙碌的幹活,拼死拼活才收割了一畝半,當時周安的姿態看起來不像是假的,的確是非常疲憊和勞累。
按理來說,不可能晚上就恢復的這麼好。
而且作為和他同一一批被綠竹坊市忽悠過來當靈農的人物,周安同樣是下品靈根,修行天賦也屬於中下等。
之前修行的速度一直不溫不火,再諸多人的眼裏都是鍊氣一重,其他的術法練習的也算半生不熟。
「靠,沒想到在暗地裏居然突破到了鍊氣二重,這老小子,不聲不響的還隱藏這麼多,這心思是真的陰啊!」
張銘在暗中咬牙。
周安是魏國一個都城之中周家的三公子,之前一直都是在家族之中享樂,每日都是錦衣玉食。
偶然間被發現修行天賦,才被送到青雲谷進行考核,結果未曾通過,又被忽悠到綠竹坊市。
這兩年多以來一直都是兢兢業業的在靈田之中耕作,完全看不出以前貴公子的模樣。
張銘原本以為這位貴公子已經接受現實,沒想到背地裏在做這種勾當。
「不對,單單靠他應當做不到這樣,世家公子的人物的確比我們這種普通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