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的人?」金豆十分在意的追問,這可是原本的目的地。
「亂糟糟的,不知道。我們當時剛返回結界復命,還沒往深里去入侵者突然就湧進來了。」
另一個人說:「看着裝並不統一,像是流浪修士。」
「上個月有外面來的人,說是被天火門帶着流浪修士襲擊了星界後逃來的,懷疑有關。」
那幾個人了解的情況有限,提供的線索顯然是他們早曾討論匯總過的。
「天火門如此可恨!」陳天意想起來就氣
又是天火門
天火門為首的一群流浪修士,被水夜天引走。
幾百個陳趙星界的弟子在趙天賜的哄騙下,齊齊高呼星源誓言,湧起一大團青光星源之力,把趙天賜完全籠罩其中。
趙天賜只覺得湧入體內的星源之力填滿了修力之種,繼續湧入的那些又灌入全身所有地方,仿佛身體裏所有的器官,甚至每一根毛髮里都充盈了風源之力!
他覺得渾身上下無處不充滿力量,就仿佛一直處於運轉修力發動的狀態,可是體內的修力之種的修力明明沒有調動。
『這就是星源灌體?』趙天賜又驚又喜,但是他身體外面的星源之力仍然沒有吸收完,還在湧入,明明身體已經吸收滿了,卻仍然在不顧一切的擠進來,於是每擠進來一些,他就覺得身體被撐起來了一圈。
他原本就健壯的身體,這時被撐成了粗壯的體型,仿佛大了幾圈。
『再這麼下去我會不會爆開!』趙天賜焦急之下,突然發足狂奔,直衝水夜天引開敵人的方向過去。
憑着青風之力裹足帶來的急快奔走速度,不多久便遇上個入侵的流浪修士。
那人沒防備後面,趙天賜隔着六米距離,突然發動百勝中的絕殺!
剎時人如疾風,一閃掠過,一刀斬斷了那人脖頸。
趙天賜也顧不得收拾遺物,只覺得消耗了一些修力,撐漲的身體得到了一絲緩解。
只是,包圍他身體的青風星源之力仍然還有許多,不斷補上了耗損,還在繼續往他身體裏鑽。
「啊——該死的入侵者!滾出來受死!」趙天賜只盼有更多敵人來打,讓他痛快的消耗修力,減輕不斷被撐大身體的苦痛折磨。
他挑釁的吼叫果然吸引了注意力,一些本來在搜尋水夜天蹤跡的入侵者,循聲找了過來。
趙天賜將修力灌注進手裏的短刀,迎着敵人殺去。
那人也有武器,只見他揮動鐵鍋,兜頭砸了過來。
趙天賜故意不用絕殺,只管全力灌注修力進短刀,照着平底鍋揮過去,只想一擊打出去更多修力。
刀和平底鍋碰撞之下,趙天賜短刀里充盈的修力突然炸開!
短刀被炸成一陣銀光,砸過來的平底鍋也吃不住修力爆發的作用,驟然爆成了一團銀光。
兩個人,都為這變故錯愕,緊接着,又一起醒悟過來,揮拳相向。
趙天賜的拳頭更快,搶先砸在那人臉上,充沛的修力宣洩湧出,竟把那人的腦袋擊的爆開
「來啊!垃圾們!儘管來啊!來多少我趙天賜就殺多少!」
趙天賜殺的痛快,消耗掉修力的時候,讓他身體被撐開的壓力消減的滋味,更讓他不肯停下來。
不一會工夫,六七個人都斃命在他拳腳重擊之下。
其中一人的棍子砸中趙天賜後背,他卻滿不在乎,只是疼了一下。
剩下的人都看的害怕,不敢交戰,邊自撤走,邊呼喊:「王利日!快來救命——」
王利日就是入侵的流浪修士的領頭人,也就是剛入侵陳趙星界的時候,與陳六牛對了一招的人。
此刻的他,沒辦法趕去救援。
因為,水夜天的刀架在他脖子上。
「天火門為了搶人,連平地星界這種名聲好的也不放過!」陳天意對天火門印象糟透。
「有山有水的地方就算不適合修煉火星源之力,也會被大派弟子搶去,將來或者用來交換修煉之地,或者拿糧食用作別的,沒有大門派當靠山的星界說沒就沒。」
金豆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