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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的隊伍當然不是我們這些內侍可以比擬的，但是有些事情卻是侯爺您所不知道的。」
「公公所說的是什麼？」趙飛揚有點裝傻的意思。
李公公又飲一杯，似是有些微醉地樣子，「侯爺，您要是一直追查明聆大人的事情咱家還是勸您不要這麼做的好啊。」
「為什麼？」
趙飛揚心中一動，「莫不是老師他已經」
「這個咱家不知道，也不好妄言。」李公公此刻搖着頭，「但是往往追查這些事情下去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侯爺啊咱家的位置雖然不如您高，但是咱家在皇宮裏面做事幾十年了，有一些道理還是知道的，我今日來找您就是為了這些事情，咱家願意把之前所知道的一些秘密說出來，與此同時也希望侯爺可以清楚一下，到底什麼是應該做的，什麼是不能做的。」
趙飛揚長舒了一口氣，飲了杯酒，足足緩了半晌方才發聲，「公公為何要對我說這些呢？」
「侯爺或許不明白，但是咱家也沒有其他的意思，您現在是皇帝陛下眼中的紅人，而且也是大梁軍務的半壁江山，您不能出事的，因為有些時候就算是陛下不想如何，但是卻又不得不如何，您明白嗎？」
「我雖然懂得這個道理，但是有些事，我卻還是不得不做的。」
「侯爺，您為何要如此呢？」
李公公嘆了口氣，接着說下去，「或許您現在有堅持的理由，但是咱家不會強迫您如何，可是有些話還是要說的。」
「我洗耳恭聽。」
「趙侯爺，您知道，咱家的出身就是內侍侍衛，那個時候咱家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太監而已，從未做過任何大事，可是突然有一天，先皇找到了我，這讓我非常驚喜的同時又十分惶恐。」
趙飛揚頷首，「的確，這與我當年國考的時候方才知道陛下身份或許是一樣的。」
「相似。」
李公公在糾正他的用詞，「但是我那個時候就知道皇帝的身份，所以我更加的惶恐，與此同時我也更為深切的感受，一定是出了什麼十分重要的事情，但是我知道那個時候就是我的機會，要是能夠把握好的話，我也許就會一步登天。」
「先皇要您做什麼？」
「先皇找到了我，讓我幫助他秘密的將一位大臣處決掉，先皇與陛下不同，陛下深邃，很多話不會說出來，但是先皇卻不一樣，他會把事情解釋的清清楚楚，那一次先皇就對我說，之所以要處決那位大人就是因為他秘密的參與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他竟然想着要將戶部的銀子統統利用當時戰事的機會，轉移出去，這件事原本只是有罪，可以明面上來處理的，但是有一節很重要，就是那位大臣還有一個特殊的身份，他曾經是先皇的老師，而且他的女兒嫁給了先皇。」
「國仗？」
李公公頷首，「是啊，國仗之尊，原本他是可以不用死的，但是先皇卻不肯，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還是去執行了，那個時候，那位大人進入了皇宮，是我一直跟隨着，伺候着，而到了左側甬道的時候，我趁着無人扭斷了他的脖子，同時還偽造了一份他自縊的遺書，而這件事讓朝野都只是對他哀悼而已。」
趙飛揚抽了抽鼻子，「這事情看來公公隱秘了？」
「當然隱秘。」
李公公臉色已難看了不少，「當時的那位娘娘再三查探屍體之後非但沒有任何發現，反而還因為那封遺書而選擇了自殺，因為她已無顏面對先皇。」
「從那以後，公公的仕途就一帆風順了吧？」
「差不許多。」
李公公垂首沉默了片刻，「但是從那以後我覺得先皇對我越來越疏遠了，只不過那個時候我也全然都不在意，畢竟我已經得到了提升，而突然有一天先皇又找到了我，問我願意不願意做他貼身的侍臣，我非常驚訝，但是先皇卻對我說，這是他對我的考驗。」
「那公公同意了嗎？」
李公公頷首，「當然，這是不能拒絕的，而且這我知道先皇一定是還有事情要我去做的，果不其然，我剛剛為成為先皇近侍的第三天，先皇就給了我一件任務。」
「還要您除掉什麼人嗎？」
「這一次不是的。」李公公道:「這一次，先皇要我去做的不是除掉什麼人，而是要將一些事情解決掉。」
「什麼？」
「探查一件事。」
趙飛揚更好奇了，「探查什麼事？」
「其實這件事要是說起來的話，和侯爺還有一些關係，先皇要我探查的就是侯爺父親的事情。」
「啊？」趙飛揚異常驚訝，「要探查我父親的事情？」
「正是如此。」
李公公肅然，「趙景雲將軍先皇賜爵武威公，享王爵待遇，而就在一夜之間老公爵直轉急下竟然成了叛臣，這不是駭人聽聞嗎？當然了，這件事本來也是沒有算計到的，可是既然先皇說了要我去調查我當然不能拒絕，可是侯爺您知道嗎，為何先父會如此？」
「為何？」
「全是因為皇家二字。」
「皇家？」
李公公頷首，「就是因為這皇家二字，讓老將軍中落而下，不是我在這裏大放厥詞，當年若是您父親沒有參與到皇家之事的話，只怕也絕不會成為這般。」
「那先父到底是參與了什麼事情，才會變得如此的呢？」
「這個嗎」李公公此時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也不說不清楚，因在先皇要我探查的只是您父親是否有什麼異動，然而我剛剛說的都是我自己偷偷查詢出來的。」
「好吧。」
趙飛揚有些失望，他對於當年的事情也是十分關注的。
而此時李公公卻說，「其實當年的事情到底如何了，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查訪之後，趙景雲將軍並沒有任何的異動這樣一來，先皇才算是沒有對他下手，因為在我探查回稟之後才知道，原來先皇早已安排了八百侍衛，隨時準備行動。」
第238章 當年之事真不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