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還是你帶着棒梗去吃席,不過我身上可沒錢了,離發工資還有好幾天呢,媽,這禮金你先墊上,等發工資了我再給你。」賈東旭看着棒梗渴望的眼神無奈的點頭了。
「呃,那你可記得給我啊。」
沒有說讓她自掏腰包去吃席,賈張氏還是願意先墊上這五毛錢的,想想晚上能吃到豐盛的喜宴,這一老一小都笑眯眯的期待着,只有賈東旭鬱悶的準備上班去了。
到了下午下班回來,當家的男人們都往後院去了,現在好多住戶都有兩個上班的,五毛一塊的禮金還是出得起的,也都看到許大茂準備了豐盛的食材,那幾個年輕小伙早就迫不及待了。
先在月亮門那邊交上禮金,閆埠貴給作了登記,然後各自找位置坐下了,幾個年輕的小伙都湊到許大茂家門口看熱鬧了。
許大茂的婚禮這回由二大爺劉海中當主婚人,他可說了許大茂是後院的人,歸他管的,易忠海也無所謂,順水推舟讓給他了。
雖然識字不多,但好歹把結婚證書上的字給讀下來了,還是那個簡單的儀式,向偉人像鞠躬行禮,再向許父許母端茶行禮,最後兩口子相互鞠躬行禮。
一串鞭炮過後喜宴開始了,趁着天還沒黑,大傢伙開啟了搶食模式,現場一片喧囂。
下午準備的時間很充足,所以桌面上都已經擺上了幾盤菜,也是吃的白面大饅頭,一喊開席,餓了一下午的人們立馬吃喝起來,這時候可不能矜持客氣啊,要不就吃虧了,瞧瞧賈張氏都直接上手了。
許大茂請來了工友里有一個宣傳科的副科長,給安排到堂屋的主桌上,在坐的依舊還有聾老太太和三個大爺,多了許父許母。
王向東當然也坐主桌,沒看到許大茂的妹妹,應該是去上學了吧,好像是跟何雨水同齡也在上高中。
許父名叫許富貴,一副精明的樣子,也是能說會道的,聽說王向東已經升職為押運科的科長,於是很是親熱的跟他多喝了幾杯酒。
許大茂晚上學乖了,當然也是許父許母的特別交待,今晚可是新婚之夜啊,千萬不能再喝醉了。
於是敬酒時都是淺嘗輒止,無論別人怎麼勸都不再多喝一口,即便是何雨柱激將刺激也不為所動,倒是讓婁曉娥心下滿意多了,還幫着許大茂喝了幾口。
加上還有許富貴老兩口幫襯着,許大茂總算是清醒的送走了來吃席的工友和鄰居們,一場喜宴總算是順順噹噹的辦下來了,
許父許母幫忙把收尾工作給處理了,然後帶着親戚也離開了,許大茂跟閆埠貴對了禮簿和禮金,給了他三毛錢就打發了,然後迫不及待的關上了房門,猴急猴急的拉着嬌羞的婁曉娥進了臥室。
何雨柱吃飽喝足回到家裏,於麗也已經吃完了,正在收拾剩下的飯菜。
「柱子,這些個肉菜都能留到後天雨水回來吃了,你拿了這些許大茂會不會察覺啊?」於麗關上房門小聲的問道。
「廚子不偷,五穀不收,荒年都餓不死廚子,我還算手下留情了,就傻茂那傻樣能看出啥來,十幾個罐頭全都打開放在那裏,他也點了一遍,下鍋多少還不是我說了算,嘿嘿。」何雨柱得意的笑道。
這年頭吃席可別指望有剩菜,最多土豆蘿蔔和白菜能留下點殘渣,何雨柱哪會要那些啊,他在開豬肉罐頭時就已經先截留了一個飯盒,擺盤雞鴨肉時肯定也要搞上一盒了,還有那紅燒野豬腿肉。
所以於麗一個人在家也是吃得舒坦,更是慶幸自己沒嫁錯人,光嫁過來這幾天在這裏的伙食就不是娘家那邊可比的,更有何雨柱把家裏的財政大權都交給她來打理,家裏的幾十塊錢加上二十多塊的禮金,她已經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管家婆了,一想到這個她的臉上就笑開了花。
當然何雨柱那本存摺還是他自己藏着,那裏頭可還有大幾百塊的存款呢,而且還有何雨水的一份,不能所有的東西都交給媳婦的,留一手是必須的,就像他在豐澤園學藝時師傅說的,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不留點保命的手段是不行的。
「柱子,你真厲害。」於麗由衷的佩服她男人了。
「嘿嘿,你男人還有更厲害的呢,就傻茂那個弱雞也想跟我比,媳婦,來,咱們造娃去,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