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還關心上我嘍。」
「誰關心你了,想得美。」
「對啊,我就是想得美,想看美人,想吃美味,你給出個主意,這野兔怎麼做好吃啊?」
「我可不是美人,頭上都帶疤了。」
秦玉茹摸了摸腦門,皺起了眉頭,沒有女孩不愛美的,但腦門上的傷口確實有些長,會影響的。
「那有啥,頭髮一遮就看不見了,還是那麼美。」
「是嗎,嘻嘻,可伱把我帶到這外頭來,這裏沒鍋沒勺又沒調料,怎麼做也做不出美味來,嗯,除了烤。」聽到心上人誇獎,秦玉茹心花怒放。
「也對,那就烤唄。」
說完後王向東拍了拍自己腦門,上回改裝吉普車時還搞了燒烤架,怎麼就給忘了,現在不好拿出來了。
「咋了?」
「哦,沒事,我就想着你還是不用沾水,這樣吧,你去找些乾柴來,我來處理野兔,皮跟內臟有用嗎?」
王向東連忙解釋道,然後走到河邊,用柴刀在河邊敲出一個窟窿,冰面不厚,河水很清澈,可以直接用盆打水。
「你打算直接剝皮啊,內臟也不要嗎?」
秦玉茹驚訝的看着王向東,這麼浪費啊。
「對啊,怎麼簡單怎麼來。」
「那這些東西都給我,我帶回去處理。」
「行,我都裝布袋裏,你等會帶回去,別看了,快去撿柴火。」
「哦哦。」
見王向東拿剪刀剪去四隻兔腳,秦玉茹還想看他怎麼剝皮,被他一瞪,連忙拿起柴刀跑向灌木叢。
看得出這女孩很節儉,想着帶些回去給家裏,沒辦法,現在肉食難覓,浪費是絕不允許的。
王向東乾脆連兔頭也放進布袋,把軀幹洗淨後放搪瓷盆,然後找了個好位置,用石塊搭起兩個台子,在找來的柴火里挑了兩根直的,削尖洗淨後穿起野兔架在台子上,然後就在中間生起火來。
「玉茹,盯着點啊,別烤糊了,多翻翻,我去找點鹽來,記得箱子裏有。」
王向東找個藉口回來時手裏多了一把鹽,把鹽撒在滋滋作響的野兔肉上,誘人的肉香讓兩人直咽口水,可惜缺少孜然胡椒粉那些調料啊。
「那個陳二狗是怎麼個情況?」兔肉烤的實在是太香了,王向東只能靠話題來轉移嗅覺。
「他呀,早年跟他爺爺逃荒來的,他爺爺死後這四、五年來都是村里幫襯着,也算吃百家飯了,但他挺勤快的,都能跟着上工了,勉強能養活自己。」
「看來你也沒少照顧他,他挺維護你的。」
「我哪有能力照顧他啊,不過就是教教他,帶着他干點農活罷了。」
上回看到那個孩子時,瘦瘦乾乾的,衣褲破舊還都短了一大截,回頭從讓秦玉夢她們洗過的那些棉衣棉褲里挑一套合適的給他,再給些棒子麵吧。
「哦,對了,我住的四合院裏有個叫秦淮茹的,這名字跟你就差一個字,是你這的人吧?」
「巧了不是,你居然跟我堂姐住一個院子啊,她是我大伯的女兒,比我大六歲,從她出嫁到現在也沒再見過她,她過得怎樣啊?」
「你想啊,出嫁這麼多年都沒回娘家,那過得肯定不咋的,她家就她男人一個人拿工資,其他人都吃不上供應糧,日子過得當然緊巴嘍。」
「也對,依我堂姐的性子,如果日子過得好,她早就回娘家顯擺了,看來嫁到城裏也不見得很好啊。」
「那不能這麼說,得看嫁給誰了,男人有本事和沒本事的自然差別很大了。」
「那你是有本事的還是沒本事的?」
「你看呢?」
「東哥你肯定很有本事了,為廠里搞採購,還會開車,哦,還會打獵,很厲害了。」
「這就有本事啦,那這些當官的不得飛上天去,哇,太香了,應該熟了,來試試。」
聊着聊着實在忍不住那「茲茲」的滴油聲了,王向東直接上手了,扯下一條兔腿,吹了吹熱氣,咬了一小口,滿嘴的肉香。
「熟了,來,開吃嘍。」王向東嘴裏咬着兔腿,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