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哥一個大男人,又有工作忙,還真不好照顧人,真得找個嫂子來幫忙,話說你哥這條件應該不難找啊。」
「挑唄,街道上給介紹了幾個,我哥他看不上。」
「那是,就咱這條件,軋鋼廠的八級廚師,工資三十七塊五,怎麼着也得挑個模樣跟秦姐差不多的。」何雨柱咪了口酒後自得的說道。
「秦姐?哪個秦姐?」
「賈家賈東旭的媳婦秦淮茹唄。」
「那應該叫賈家嫂子啊,她不也是農村的,怎麼着,剛還嫌棄農村的呢。」
剛說到秦淮茹,門外就傳來了她的聲音,臥草,這人是在跟曹操比速度嗎。
「柱子,吃着吶,向東也在啊。」
秦淮茹掀開門帘直接進屋,這麼直接啊,看來不是一回兩回了。
肯定是飄散出去的肉香讓賈家按耐不住了,再加上透過窗戶玻璃看到何雨水和王向東都端着肉菜出來,棒梗又饞了,又開始鬧了。
先前東單菜市場排隊買年貨,賈東旭是去幫易忠海排隊的,想着從他師父那蹭點東西,他自己沒錢也沒票啊,沒錢是還欠着易忠海墊繳的罰款錢呢。
沒票呢,他家就賈東旭是城市戶口,每月二兩肉票還不夠棒梗造,賈張氏又饞,平時老是慫恿賈東旭找他師傅易忠海拿肉票。
看到易忠海提了廠里獎勵的兩斤野豬肉回來,中午在賈張氏的指使下,賈東旭厚着臉皮又找易忠海討要了一塊野豬肉,一家子幾口就造完了,現在聞到從何雨柱家飄來的肉香,一家子又都饞了,所以就催着秦淮茹上門討肉了。
為什麼要讓秦淮茹去呢,賈東旭死要面子,找師父要他敢,找院裏比他小的去討要他可沒臉開口,而賈張氏卻揣摩出何雨柱的弱點,有賊心沒賊膽的傻貨,再加上自己時刻盯梢着,不可能讓秦淮茹吃虧,沒吃虧就能獲得不少吃食,那何樂而不為啊,之前試過幾次都有收穫,她們也就逐漸熟練了。
「是秦姐啊,你吃了嗎?」何雨柱連忙起身問道,看着秦淮茹嫵媚的樣子他兩眼都直了。
「還沒呢,這不棒梗吵着要吃肉,家裏還欠着一大爺的錢,哪有錢去買肉,這年關難過啊,伱秦姐我真是太難了,柱子你就幫幫忙,看能不能勻點肉給棒梗嘗嘗。」
秦淮茹邊說着邊用一隻手撩了下劉海,挺了下胸,兩隻媚眼直盯着何雨柱,水汪汪的,還眨巴了兩下,另一隻手背在身後,手裏拿着一個大海碗。
王向東在秦淮茹一上門進屋時就朝何雨水眨了眨眼,夾起豬腦豬頭肉大口吞咽着,何雨水立馬領會到,也加快了進口速度。
「這,這個,呃,晚上這些肉都是向東帶過來的,我也不好做主,秦姐,你看,要不問問向東。」何雨柱撓着他的雞窩頭應道。
「哦,向東啊,你看能不能。。。」
等秦淮茹看向王向東時,話說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賈家嫂子,呃,等會,我跟雨水正比着呢。」
王向東咽下一口肉應道,手上的筷子繼續和何雨水的筷子打架呢,盤子裏的肉菜已經寥寥無幾了。
「誒,誒,你倆可真能造啊,才幾句話的功夫就吃成這樣,嗐,秦姐,你看這。。。」
「算了算了,我不打擾你們吃飯了。」
秦淮茹俏臉頓時拉了下來,轉身出門不帶停的,這變臉的速度趕得上川劇了。
「哥,這下你看到了吧,給她東西時笑臉對你,沒給東西時立馬變冷臉,你要照着她的樣子給我找嫂子,我怕以後更吃不飽嘍。」
「就是,她這一家子我真看不慣,整天喊窮,卻個個吃得肥頭大耳的,佔便宜那是不擇手段。旁邊的黃桂花家是真窮,人家卻從來沒有說出來,默默的糊紙盒縫手套,賺辛苦錢來養家餬口。」
「而且桂花嫂子人也長得不錯啊,又勤快,對了,她怎麼沒想着再嫁人啊?你們都住中院,雨水你知道啥情況嗎?」
「東哥我跟你說啊,桂花嫂子她男人原先是個扛大包的,前年拆城樓時去扛石條失足被砸死了,之後她就沉默寡言閉門不出,極少與院裏人來往,街道辦的人倒是上門幾次,也沒聽到其他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