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演了,別演了好嗎!
易大根急的恨不能砸桌子。
他是能治,包治包好,可問題是宋含香還躲在柜子裏呢。
那么小,那麼熱!
她怎麼受得了!
「這個,我還真治不了,我建議你還是先停藥,觀察觀察。」易大根趕緊把頭扭了過來。
雖然他不認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絕對不是張老五那種,見了女人走不動路的人。
哪成想,張艷似乎吃定了他一般,起身就把手輕輕的放在了他的肩上,「大根,我這些年一個人過,其實也挺苦的!」
易大根趕緊起身,躲開了對方的魔法攻擊,「艷姑,這麼晚,我得休息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讓人瞧見不好。」
「這有什麼不好的。」張艷抿着嘴咯咯笑了起來,「大根,別裝了,反正這裏就咱倆,吳苗苗走了你一個人晚上睡覺多無聊啊!
正好,我晚上也是一個人,咱倆做個伴吧!」
她一邊說,一邊回到炕邊,直接大馬金刀的坐了上去,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裙子有多短。
見狀,易大根只覺頭皮一陣發麻,她甚至已經想到宋含香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了。
「你趕緊走啊,別胡說八道,我跟吳苗苗清清白白。」
「清白?呵呵你以為你倆做的隱秘,就沒人瞧見是吧?其實今晚就有人看到了。
要不然,你為啥那麼幫人家?」
「走!」
易大根屬實有點聽不下去了,走上前直接拉住了對方的胳膊,強行將人拽了出去。
而後重重的關上了大門。
哪成想,張艷直接貼着門縫小聲說道:「大根兒,你放心吧,我會幫你保密的,我也知道,是我太直接了,讓你誤會我對你另有所圖,不過沒關係,咱們來日方長。」
易大根深吸了口氣,懶得搭理她,趕緊急急的回了屋子。
而此刻,宋含香已經從柜子裏出來,正在穿衣服。
看臉色就知道氣到了。
「你別聽她胡說,沒有的事兒。」易大根硬着頭皮道。
「呵呵,無風不起浪,我就說嘛,你那麼幫人家圖什麼,吳苗苗家裏燈泡壞了,還得找你去修,原來是給你打信號啊。」宋含香一邊生氣,一邊穿好了鞋子,黑着臉便準備離開。
易大根趕緊伸手阻攔,「你冤枉死我得了!」
「讓開,別碰我,要不是我今天在這,張艷送上門,你已經掃榻相迎了吧?」
「我真冤枉,不信咱們現在去找吳苗苗對峙。」
「哼,你自己去吧,起開。」
宋含香黑着臉,用力推開易大根的手,然後便朝外屋走去。
他現在是能接受易大根喜歡別的人了,但也是在這之後。
可易大根倒好,居然瞞着她,早就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了。
這算啥。
欺騙!
紅果果的欺騙。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易大根也知道,今天晚上要是不解釋清楚,這日子肯定沒法過了。
然而,就當他準備追出去的時候,宋含香黑着臉又走了回來。
「老婆」
「閉嘴!」宋含香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後朝外一指,「你去那屋睡,犯錯的事你,我憑什麼懲罰自己,我要在這吹空調,你不配。
哦對了,你也可以吹空調,去果園找芳草吧,人家巴不得你去呢!」
「老婆,你真真是冤枉死我了,張艷胡說的。」易大根委屈的解釋道:「我幫吳苗苗,那是因為我倆以前是同學,而且她也是老吳家的人,有這層親戚關係在。
至於她說的,有人撞見了,那不純純就是扯淡麼,我才去了多大一會兒,我這麼厲害,這一小會兒怎麼可能?
而且,她說什麼,她說今晚就有人看見了,人家家裏佈置了靈堂,人來人往的,我有機會嗎?
退一萬步,我回來以後,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你看不出來?」
果然,凡事就怕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