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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對,還有一個事件,那就是甄綠竹的死亡,到底是什麼人殺死了她,她的死和邸坤成有沒有關係?」王友良問道。
「沒錯,現在市公司安保部的部長是陳漢秋,也是個京城來這裏鍍金的二世祖,所以,破事件方面,和我們本地的安保還是有區別的,手段有,但是能力方面還是欠缺的,要是蘭曉珊還在安保部的話,這個事件絕對不會到現在都沒進展」。丁長生說道。
「那就從甄綠竹的事件開始吧,我感覺這是個比較好的突破口,無論是誰對甄綠竹下的毒手,這後面必定是牽扯出來一些東西,安保部那邊我也督促着,看來這湖州我是要多來幾趟了」。王友良說道。
「王部長,湖州的水可不淺啊,而且邸坤成跑了,留下了一個權力的真空,這個真空會由誰來填補,現在還真是不好說,無論誰填補這個權力真空,將來對邸坤成的這個事件偵辦可能也是不一樣的後果」。丁長生說道。
「何以見得?」
「現在的可能是唐玲玲,或者是薛桂昌,再或者是外來的和尚好念經,王部長,你認為會是誰?」丁長生問道。
「這個,還真是不好說,我也不知道到底會是誰,但是很明顯,這兩人都有可能性」。
「那就是啊,薛桂昌總經理是梁文祥主席一手提起來的,可能性很大,唐玲玲呢,好像和邸坤成的關係匪淺,要不然邸坤成跑的那天晚上他會和唐玲玲喝酒,這更像是唐玲玲在為他餞行,這裏面的問題太複雜了,要想一時半會的搞明白,我看可能性不大」。丁長生說道。
王友良看着丁長生,笑了笑,說道:「你就沒想過在這裏面分一杯羹嗎?」
「我?沒想過,我幹什麼都不合適,所以,也不想參與到這些破事裏面來,再說了,我能幹啥,就我現在這樣子最尷尬了,年紀不大,要是擔任什麼重要的位置,肯定是有人做文章,我才不會趟這趟渾水呢」。丁長生說道。
「可是,我聽人說,有人想要出任湖州市公司的副總,有這回事嗎?」王友良問道。
「王部長,你這消息還挺敏感的,是有人這麼問過我,但是我拒絕了,我覺得我幹不了,尤其是現在湖州這個樣子,太亂了,不論是各方面的關係也好,還是現在的職場局勢也好,都不利於我,我幹麼要來這裏趟這趟渾水呢,我又不傻」。丁長生說道。
王友良點點頭,在來湖州之前,梁文祥曾經問過王友良,問他說,如果讓丁長生到湖州擔任個副總怎麼樣,梁文祥也覺得現在的湖州職場太悶了,死氣沉沉,要是讓丁長生到這裏來擔任個副總的話,充當的是鲶魚的作用,要讓這些人都活起來,否則的話,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了。
丁長生離開了招待處,沒去別的地方,而是去了安保部,找陳漢秋去了。
秦元飛的事件丁長生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必須要找陳漢秋,而且他都告訴自己了,秦元飛涉嫌殺害了何照明,自己要是這個時候再去找秦元飛問,那麼很可能自己就掉坑裏了。
「丁部長,不陪着省公司的調查組,跑我這裏來幹嘛?」陳漢秋見了丁長生後,扔給他一支煙,問道。
「秦元飛的事情定了嗎?真的是他幹的?何照明那個事件?」丁長生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這事已經不歸我們管了,江都市公司安保部已經把人提走了,至於是不是他,那就看江都方面的勘查結果了,江都市公司安保部的能力比我們這裏強得多吧,所以,我們最好是扔掉這個包袱,不過讓我比較安心的是他在我們手裏,否則再去抓他,那就費了勁了」。陳漢秋說道。
「這麼說,就認定他是兇手了?」丁長生問道。
「這我不知道,現在我們也不需要管這個事件了」。陳漢秋說道。
「那甄綠竹的事件呢,有什麼進展嗎?」丁長生問道。
陳漢秋依然搖頭,說道:「目前來看,沒什麼進展,不過有件事很奇怪,這件事是個機密,我沒和任何人說過,包括邸坤成,我覺得這件事和他說了對他不好,所以就沒說」。
丁長生一愣,問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