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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我知道,這樣吧,你先回去,上班後我給司南下打電話,這事不能任由汪明浩胡來,湖州好容易有點起色了,不能讓他再次給攪和了,汪明浩之所以這麼幹,後面肯定是有人,而且給了他不少的好處,這事司南下應該是有察覺的,只是他還在猶豫,我給他提個醒吧」。石愛國輕鬆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不過,神仙打架,遭殃的卻是我們這些小魚小蝦,看來湖州這個池子裏的水開始混了,董事長,您還不知道吧,朱明水到中南來,很可能是奔着px項目來的,我剛從京城秦家回來,秦振邦對朱明水很隨意,看來是關係不一般」。丁長生說到這裏後就閉嘴了,相信這裏面的事石愛國會品的出來。
果然,石愛國聽到丁長生這麼說,眼睛一亮,看向了丁長生,一直以來,丁長生這個傢伙都是他的福將,即便是自己離開湖州了,可是在他心裏丁長生依然是他的人,可是石愛國是高明的,雖然丁長生是他的人,但是他從來都不介意丁長生離開他的掌控範圍去找更高的高枝。
其實,這裏面高明的又何止他石愛國一個人,丁長生也是一個,雖然丁長生不停的去找各種高枝,但是這裏面沒有一個是石愛國的敵人的,這才是丁長生深得石愛國喜愛和不棄的最大理由。
做人,雖然有時候利益很重要,可是在利益面前做背棄的事情,這樣的人是不會得到真正的器重的,因為所有人都會把你的背棄想到自己身上,用你,但是也絕對會防着你,更不要說得到真心了。
非但是湖州,省公司現在的局勢也很微妙,總裁來了這半年多來,一直都是引而不發,看似風輕雲淡,但是梁文祥的心思很少有人知道,在這之前他一直都是很低調的人,從來沒有和羅明江這個本土派有過真正的較量,但是最近這段時間好像是要呲牙了。
別的不說,現在只要是省公司董事會副主席朱明水贊成的事,梁文祥至少是沒有反對過一件,而且時不時還會敲個邊鼓,這讓羅明江很是忌憚,一來不敢將事做絕了,二來如果真的採取更為強硬的措施,生怕把這兩人真的逼迫到一起去,到那個時候什麼事都晚了。
羅明江現在的局勢照安如山在時差遠了,本來人事部長是他要換掉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何,印千華依然是穩坐釣魚台,雖然他明白這是仲楓陽的報復,可是自己和仲楓陽也達成過一些交易,比如仲楓陽的侄子仲華,可是這樣的交易,一碼歸一碼,要想讓印千華徹底歸心,似乎是難了點。
其他人就不用說了,真正的羅明江的鐵杆,還真是不多,這樣的境遇和司南下極其相似,所以,羅明江想到了先從下面開始,一步一步來,步步為贏。
既然事情都告訴了石愛國,丁長生還是想儘快趕回湖州去,劉香梨還在湖州市公司紀律檢查部門關着呢,至少自己也該知道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吧,而且要是反擊,也得回到自己的根據地反擊,而且相信杜山魁不會讓自己失望的,當然了,要是汪明浩的屁股底下真的沒屎,那這事還真是很難辦。
為了做出點成績或者是染頂子,誰都不介意把對方踩在腳下,可是丁長生還是心存良知的,如果汪明浩真的沒問題,要是讓丁長生去栽贓,他辦不到,因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像汪明浩這樣的領導還真是不多,對這樣的領導下手,於心不安,畢竟,這個年代,真的一心為公的領導不多了。
可是如果你自己的腚下還沒擦乾淨呢,就想着用自己手裏的權力去搞別人,丁長生是不會輕易放過這樣的人的,不死也得扒層皮,想着這些事,高鐵到了湖州站,丁長生出了站台,就看到了杜山魁的車停在不遠處,看了看周圍,向杜山魁的車走去。
「情況怎麼樣?」丁長生知道時間很短,擔心杜山魁不會打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都打聽清楚了,今天我跟了幾個紀律檢查部門的人,他們都是往駱馬湖去的,最後進了湖天一色渡假村,看來劉香梨是被關在那裏了,但是沒看到汪明浩去,可能劉香梨還不夠資格吧」。杜山魁道。
「哦?這幫傢伙還挺會享受的,辦事件辦到了渡假村里,看來這汪明浩也不是乾乾淨淨的吧,汪明浩的事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