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對於這種有內涵的事,金石筆這種上了年紀的人就是沒有張牧這種年輕人反應快。
當張牧他們都已經在傻笑了,金石筆還是一頭霧水。
「沐國公,你笑什麼?」
「沒什麼,我是佩服你有個段子手閨女。」
「房二郎,你笑什麼?」
「我笑金叔你家學淵源。」
金石筆:「………………」
你可以說金石筆反應慢,你不能說他傻,他怎麼可能會相信張牧和房遺愛這話?
在看到自己四個妾室也在笑,金石筆走了過去。
「你們笑什麼?你們知道剛剛大小姐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嗎?」
金石筆剛說完,幾個妾室就一邊說一邊比劃着大小姐四百斤的體型和烏鴉的特長。
此時金石筆終於明白了過來,直接衝到他閨女面前。
「你……………你…………你……………」
金石筆還沒你完,直接暈了過去。
………………
突如其來的暈倒,打破了沉寂,這麼多年你過得不容易。
看到這,張牧機靈一動,立馬大聲喊着:
「各位,金先生和我一見如故,親如一家人。現如今金先生得到烏鴉這樣的乘龍快婿,心中很是高興,竟然高興過頭暈了過去。我們作為金先生的朋友和家人此時必須得頂上,成全兩位新人,給兩位新人辦婚禮,大家說好不好?」
本來張牧以為自己要大費口舌才能說服眾人,沒想到自己的這一提議竟然全票通過。
就在眾人歡呼雀躍之際,金石筆的兒子走了過來。
「沐國公,你看是不是得先找媒婆說親,然後再登門提親,再選良辰吉日,再定親,再三媒六聘,八抬大轎辦婚禮?」
「不用,太麻煩了。咱們一切從簡,今天就辦婚禮,然後入洞房。老程,你去找老王他們過來幫忙,買點好酒好菜擺上,把廣州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請過來,咱們大吃大喝一頓。」
看到張牧如此草率,金石筆兒子立馬心生不滿。
「不行,這也太草率了。我金家雖然不是什麼大門大戶,但也不是這麼隨便的人家。我金家的千金大小姐,怎麼能這麼隨隨便便的就嫁人?」
「咋滴?有意見?你是不是也想暈倒?」尉遲寶林那愣勁上來,嚇的金石筆兒子連連後退。
「小金,前幾天我們清算廣州官員貪腐的事,你聽說了吧?據我所知,你也是領俸祿的人,你老爹也給你謀了個差事,你有沒有貪腐?你要知道貪腐一文錢也是貪腐?我們處理貪官的手段,你也看到了吧?」
「沐國公,家父現如今昏迷不醒,舍妹的婚姻大事就交給你做主了。」聽到張牧這話,金石筆兒子立馬妥協,將自己妹妹的婚姻大事交了出去。
看着倒地昏迷不醒的金石筆,房遺愛語出驚人說道:
「老張,要我說咱們也別大擺宴席了,直接一步到位,把一對新人送進洞房得了,反正這是最終的目的。」
「不行,必須大擺宴席。」
「沐國公,在下家貧,實在是沒有錢擺酒席。」聽到張牧堅持要擺酒席,金石筆的兒子立馬哭窮。
「不用你出錢,我兄弟娶媳婦,我這做大哥的必須頂上。老程,你去給廣州城裏最大的酒樓打聲招呼,讓他們把鍋碗瓢盆都搬到這來幹活,桌椅板凳也搬過來。」
「老張,我們剛剛在廣州城鬧那麼大得動靜,這不能吃白食吧?」看到張牧大包大攬,程處默趕緊提醒。
「不吃白食,得給錢,一文不少的給。現在廣州是在我們治理下,必須維持市場平衡,萬萬不能為非作歹。」
「老張,你真願意給烏鴉破費?」程處默很是納悶。平日裏張牧很是瞧不起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