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牧這話,喬治沉默片刻後,心一橫硬着頭皮說道:
「牧哥,是我提議的。」
「你難道不知道這兒是我們地盤?這幫老少爺們都是我的父老鄉親?」
「牧哥,可是他們有錢啊,比城裏人還有錢。牧哥,如果真不行,那就喊停,行不行啊?」喬治此時後悔的不行,一邊說一邊扇自己耳光。
「行是行,不過得加錢。這幫夥計這兩年是着實富裕起來了,有錢。」
聽到張牧這話,喬治大喜。「牧哥,就知道你能理解我。」
「喬治,不得不說,你乾的真特麼的真漂亮。說說看,你是怎麼想到讓姑娘們在這接客的?」張牧一邊問一邊拍着喬治的肩膀,以示肯定。
得到張牧的認可,喬治立馬口若懸河。
「牧哥,其實我一到這就納悶,這得是什麼地啊?眾人怎麼穿的這麼華麗?一個個都跟新郎官似的。可是呢,這幫人又小氣,姑娘們跳的那麼賣力,他們連打賞錢也不舍的給。看着他們豎起我沒有的東西耀武揚威,立馬明白過來,然後就安排幾個姑娘下場暗示他們可以接客。一開始他們都故作正直,對姑娘嗤之以鼻。可是等下面那幫老娘們離開後,這幫人的本性徹底暴露,立馬衝到後台照顧我們生意,再後來就只能排隊等着。」
對於喬治這話,張牧也明白。
五俠鎮是自己老家,雖然跟自己幹活的人數不勝數,可是不管是水泥工坊,還是磚頭工坊,又或者施工隊,所有工錢高的職位都是五俠鎮人把持。
五俠鎮人的工錢本來就高,真真是比城裏人高。別的不說,就說自己府宅後面工坊里的工匠,不管你是城裏人還是城外人,所有人中,只要是五俠鎮的人,工錢就是要高兩成。
而且五俠鎮人不用為房子而煩惱。統一建了水泥房子,還不用修補。不像其他人,甭管是城裏人還是城外人,都有一個通病,隔幾年就得修次房子。都是土木結構的房子,年久必須修,不然就漏水。從開年就精打細算,怎麼存錢到年底修房子。
這樣一來,差距徹底拉大。其他人本來賺的就少,還要存錢修房子。五俠鎮人呢?不但沒有這煩惱,賺錢還多。
現在到了年底,五俠鎮人忙了一年,口袋裏怎麼可能沒錢。
看到張牧不吱聲,喬治又繼續說道:
「牧哥,我現在算是發現了一個竅門,干我們這行啊,必須把大家的興趣給挑逗起來,這樣才能有更多的人願意玩。比如這次,這幫人一看就是不經常去我們樓里玩的人,說不定有時候走我們樓門口都會嗤之以鼻沖我們吐唾沫。可是現在呢,一通的跳舞,把他們的興趣給弄出來,他們立馬認慫,跪倒在我們姑娘的石榴裙下。牧哥,這樣,等咱們回了長安城,每天夜幕降臨也安排姑娘在樓外面跳這種舞,把大家給吸引過來。這樣咱們得生意才會好,越來越好。」
張牧:「……………」
操,喬治這廝可以,腦子轉的夠快,是個人才。
反正現在也沒有掃黃一說,最多就被罵臭不要臉,怕什麼?!
賺錢還要臉嗎?誰見過要臉的人能發財的?
再一個,這也是做好事,維護世界和平。
別的地方不說,就說五俠鎮。
前幾年過年,哪年不是有打架鬥毆的事發生?一幫一年到頭都在外面搞錢的人,受苦受累一年了,終於可以回家裝逼,誰會服誰?誰不是覺得自己牛逼哄哄?誰不是鼻孔朝天?誰不是在腰間揣滿銅錢,墜的褲子直往下掉才出門?
口袋有錢,腰杆子就是硬,在這種情況下,誰會服誰?平常還能忍住,一旦喝了酒,那可了不得,連任空英的面子都不給。打的那是頭破血流,昏天暗地,影響極大。這麼多年五俠鎮一直評不上文明村,就是因為這個。
這幾年,經常聽任空英抱怨,現在年輕人不講武德,不給他這個鎮倉面子,隊伍越來越不好帶。而且年輕人喜歡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