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不能別總提這回事?」
「真的,裴以冥的嗓子經常會不舒服的,尤其是這種季節,他這人非常執拗,又不吃藥什麼的,只能這樣了,拜託了,何特助。」簡語突然認真起來。
他們戀愛那會就有這毛病了,她那時的任務就是每天監督着他喝花茶,很有效果。
何問點點頭,其實這問題,他是知道的,但是他的話裴總又不會聽,他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謝謝何特助。」簡語正經起來。
「我又沒答應你什麼。」
就在這時,何特助的手機響了起來,裏面是裴以冥暴怒的聲音。
「你到底去哪裏了?給我滾回來。」
「裴總,我馬上來。」
這裴以冥,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脾氣還是一點都沒變,就不能好好話嗎?
每天這麼生氣,就不怕肝不好啊。
下班的時候,簡語依舊跟蹤着裴以冥的車子,只是這次裴以冥不是回家,而是去了一個會所。
簡語一看,快被氣死了,不是潔身自好嗎?
哪個潔身自好的男人會往這種地方鑽?
但是包廂門關的嚴嚴實實的,她根本就進不去,只能扮成送酒的妹。
一進包廂,煙霧繚繞的空氣熏得她眼睛都睜不開了,包廂里有好幾個男人,一個個穿的衣冠楚楚,但是每個懷中都摟着一個女人。
簡語心中罵道:都是衣冠楚楚的禽獸。
只是有一個看起來怎麼這麼眼熟呢。
再定睛一看。
靠,那混賬東西竟然是沈凌騰,這子怎麼現在變這麼混了,怪不得那天給他打電話竟然罵她滾蛋。
這素質,真的是越來越差了。
裴以冥坐在另外一邊,包廂的光線調得很黯,他的臉都看不清,反正沒什麼好臉色,依舊端着,黑着,冰着。
彼此熟絡的聊着,一看就是經常這樣聚的。
這麼多年,他的業餘生活都是這樣的?
簡語心中直冒酸泡泡,但也不敢多看,半跪着擺着啤酒。
「冥老大,話真的不需要幫你叫個妹子嗎?你這麼憋着也不是個辦法啊,阿城都結婚了,孩子那麼大了,你就一點不心急?」沈凌騰道。
「沈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冥老大不喜歡女人,你什麼時候看過他身邊有女人出現過。」
「就是,你找死啊。」
「你們懂什麼啊,咱們冥老大當年也是有女」朋友的。
後面的話還沒出來,沈凌騰就接到裴以冥的一記冷眼,生生把到喉嚨的話咽了下去。
裴以冥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都是那個簡語鬧的。
那個臭丫頭,竟然還敢打電話來問他,冥老大的近況。
她要是敢出現在他的面前,他非得提着她的衣領把她丟出去。
「沈公子,不帶話一半的,點我們冥老大在女人身上的光輝歷史唄。」着,拍了拍身邊的女伴
「識相點,去給冥老大倒杯酒去。」
「是是是,馬上就去。」
女人蹭到了裴以冥的身邊,簡語死死的瞪着裴以冥,只見裴以冥皺了一下眉,但是並沒有多什麼。
最關鍵的是,他竟然接過了女人遞過去的酒,一喝進去了。
簡語深呼吸一氣,不然她害怕自己會原地爆炸。
這個死男人,什麼時候變這麼輕浮了,他明明承諾過這輩子不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的,現在連人家的酒都喝上了,那女人整個身子都快蹭到他身上去了。
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太氣人了。
女人似乎沒想到一向視女人如無物的男人會接受她的酒,眼底划過一絲笑意,膽子也大了,身體輕輕靠在了裴以冥的身上。
「裴公子,再來一杯。」
簡語眼裏快要噴火了,死死的瞪着女人,女人察覺到了,道:「看什麼看,有你什麼事?」
簡語倏地站了起來。
在場的人齊刷刷的看向她,簡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