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人群中,美艷得令人窒息的炎媚娘,那小臉之上,自始至終,都是噙着一抹淡淡的嫵媚笑意,對這樣的結局,似乎早有預料,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意外。
「呵呵,真好……」
一道輕笑之聲,從大梁皇室的文武大臣中,悠然響起,打破了場上的安靜,正是詩韻,她那高聳動人的美胸,緩落了落,雕刻般的精緻小臉,噙着一抹由衷的淺淺笑意。
「真好?詩韻,你說什麼?」
身邊,一道冷喝聲傳來,正是她的師祖公瑾德。
詩韻猛然回過神來,趕緊將脖子一縮,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漂亮的琉璃眸子,偷偷流轉,才發現包括大梁陛下在內,四周的文武大臣,都是臉色無比陰沉的看着自己。
「天吶,我心中的神啊,竟然敗給了這個華夏少年,誰能告訴我,這只是一場夢?」
「我草啊,這華夏少年,到底是神還是妖,怎麼會強大到這種令人髮指的地步。」
「嗚嗚,我的神已經敗北,我去廁所哭了,誰都別拉我!」
「大家快去拿雞蛋來啊,砸死這個華夏少年!」
「……」
整個練兵場上,突然之間,仿佛是炸開了鍋,所有的大梁子民,都是驚呼不已。
秦逸收起煙雲長槍,傲然立在練兵場中央,不為四周的驚呼聲所動。
他徐徐轉身,仰臉望向那垛台上的大梁陛下,不卑不亢的說道:「陛下,我已經將譚宗敗北,現在,該是您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他的嗓音不大,但是卻將四周的驚呼之聲,皆都壓制了下去,讓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聽得真真切切。
大梁陛下坐在人群之中,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這個華夏少年,將大梁的第一高手敗北,卻還得賞賜他火蓮,他的心裏有多麼的不好受,可想而知。
最初,他會答應秦逸的要求,甚至可以張貼出告示,自然是想着譚宗能夠將這名華夏少年,直接打廢,甚至擊殺。
誰想,真正的結果,卻如此的令人心碎!
沉吟了好一會,大梁陛下的「國」字臉龐上,卻是突然浮現起一抹淡笑,站起身來,對秦逸說道:「好,華夏少年,你如此神勇,理應受到獎賞,明天晌午十分,你進宮來,孤,便賞你一株火蓮。」
聽得大梁陛下的這番話,秦逸輕吐出一口氣,俊逸的臉龐上,悠然浮現一抹由衷的淡淡笑意。
一株火蓮,已然到手!
他不相信,大梁陛下,身為一國之君,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所說出的話,還會變卦。
接下來,就為炎媚娘,爭取一株火蓮了。
再過兩日,就是自己與公瑾德的煉丹比賽,自己目前的煉丹技術,已經無限接近了一名超級大煉丹師,因此,在比賽上贏公瑾德,秦逸比在剛才這場比賽上贏譚宗,他都還要有信心。
眾人已經散去。
秦逸回到了自己的臨時府邸。
「看來,獲得兩株火蓮,並不是如當初想像的那麼有難度。」
秦逸坐在床榻上,俊逸的臉龐上,噙着淡淡的自信笑意。
等兩日之後,幫炎媚娘也獲取一株火蓮,他便是不再在這裏耽擱時間,馬上進入北極極寒之地,尋找殘破征戰道的入口,進入其內,然後追殺「天屍」護法。
如今,他的時間不多了,距離教廷高層規定完成任務的時間,還有九個月左右。
而令他頗為困惑的是,自從離開拜旦京都,進入北荒之後,那名教廷的神衛,就一直在沒出現過,那種仿佛被毒蛇一樣緊盯的感覺,也是消失殆盡。
這種現象,顯然有些不正常。
那名教廷神衛,在進入北荒之前,是如此執着的要將自己擊殺,應該不會就因自己猜測出了她的身份,就因此而放棄追殺的。
「那麼,那名神衛,又為什麼再也沒有出現了?」
秦逸眉宇緊蹙,認真苦思:「是不是現在的她,已經進入到了殘破的征戰道,等我一進入,就在那裏伏擊我?」
有這種可能!
秦逸的目光,不由得悠然亮了起來。
「我有萬惡之槍,只要我時刻保持警覺,那名神衛,即便是擁有超強的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