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此刻盧玉宇的心情,是極度愉快的,他站起身來,來到秦逸和端木痕的面前,圍着他們不住的打量着:「我現在才發現,這個世界,原來這般的狗血,剛剛將我送進這大牢中來,誰想下一刻,你們自己也被送進來了。嘖嘖,我喜歡這個狗血的世界!」
盧玉宇抬手摸了一下額頭,將手上的鐵鎖,帶得嘩嘩作響:「嗯,讓我想一想,你們這兩人,到底是犯了什麼罪,又有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將你們這兩號人物都關押進來。」
盧玉宇眉宇緊蹙,做出思索的模樣。
秦逸和端木痕則是不說話,只是饒有興致的看着他。
很快,某一刻,盧玉宇的目光,頓時一亮:「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們之前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我關押進來,將雪兒惹惱了,一氣之下,就將你們也關押起來了,若不然,端木痕你這個傻蛋少主,除了雪兒之外,還有誰敢動你?就連族長大人,平時都拿你沒有絲毫的辦法,只有雪兒才是你的克星,隨時都可以將的揍得滿山跑!」
臥槽!
還真是神邏輯,居然毫無破綻!
秦逸和端木痕兩人,聽得目瞪口呆,同時,卻又是哭笑不得。
盧玉宇的神邏輯,並沒有停下來,繼續無限的發揮着:「那麼,一切都明擺着啊,雪兒的心裏,是有我的,她真正愛的那個人,是我,不然得知你們將我關押進這大牢中,為什麼會大發雷霆,將你們也關押進來呢?還與我關押在同一間牢房中,雪兒此舉,不就是要做給我看的麼,間接的向我表明心跡麼?」
隨着他的神邏輯不斷延續下去,盧玉宇已經變得頗為的激動,甚至是張開雙臂,仿佛要擁抱這間大牢,仰頭大笑:「哈哈哈,我突然覺得,其實這間大牢,也是十分美妙的,雖然這裏無法灑進陽光,但是,我卻已經看到了陽光!」
他張着雙臂,在大牢中游
走起來,將那鎖鏈,拖得嘩嘩作響,轉了一圈之後,返回到秦逸的面前,以一種極為不屑的目光看着秦逸:「秦逸小子,你長得比我帥又如何?你腦子好用,修為比我高,當年帶領精銳軍打敗了風月氏部落的大軍,那有如何?可是你最終,還是我的手下敗將啊,你看看,在雪兒這件事上,你敗得一塌糊塗……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敗的這麼難看,雪兒甚至親手將你送進這大牢裏來嗎?說到底,你不懂女人的心!你想想,麻痹的一返回九州大陸就是這麼多年,連看都不來看雪兒一眼,這天底之下,又有哪個女人,能夠承受的住這種相思之苦,又能夠堅守着一顆不變的心?而我又天天在雪兒的面前,她能不對我舊情復燃嗎?」
盧玉宇雖然是在胡說八道,但是秦逸卻是不由得愣住,暗自一嘆:的確,這些年來,端木雪受了太多的相思之苦,真是難為了她。
一念及此,秦逸的心中,又是悠然滋生出一抹自責。
不過,他身邊的端木痕,卻是沒有這方面的心思——
「蓬!」
他突然毫無徵兆的一拳,打在盧玉宇的門面上,直接將他的一顆門牙,都打落了,整個人摔倒在一丈開外,狠狠的啐了一口:「我呸,死鳥人,呱噪至極,你到底有完沒完!」
盧玉宇將打落的門牙吐出來,嘴角上溢着鮮血,但是他的心情,卻是愉快的:「哈哈,傻蛋,你打我啊,你打我也是沒用的,改變不了雪兒是愛我的事實,更改變不了她已經將你們送進了大牢的事實!」
「愛你麻痹!」
端木痕本身就對盧玉宇極為的看不順眼,這會兒,瞧得他這神邏輯的意、淫,又好氣又好笑,抬腳狠狠踹在盧玉宇的屁股上,一腳將他直接踹到角落裏:「見過無恥的,如你無恥到這種地步的,還真是難得一見!」
「嘿嘿,傻蛋,這會看清楚你姐姐愛上我了,而你一見面就姐夫姐夫的叫的這個鳥人,最終卻被你姐一腳踹了,你惱羞成怒了是嗎?」
盧玉宇死命揉了揉屁股,端木痕的那一腳踢得不輕,將盧玉宇的屁股踹得才出來一陣鑽心的劇痛。
不過,屁股上雖然劇痛無比,但是盧玉宇的心中,卻是一片陽光明媚,愉快的大笑道:「傻蛋,你惱羞成怒也是沒有用的,改變不了雪兒愛我的事實,我知道你心裏討厭我,但是到時候,你還是得叫我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