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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親他,和他親她,有區別嗎??
喬予臉燙的不行,但腦海里,又不由自主想起醫生的話。
那趙醫生說:「剛才你老公在,我看他比較傲嬌,也不好說多什麼,他手臂上的傷口你也看見了,劃的太深,我說可能以後會落下輕微殘疾,不是開玩笑的。以後傷口哪怕恢復了,最好一年內也不要再提重物,他那隻手臂的筋骨的確傷到了,要養很久。」
薄寒時那樣驕傲的一個人,哪怕清貧的時候,也是一身打不斷的傲骨。
他的右手臂若是以後真的落下點殘疾,亦或是行動起來很笨拙
喬予忽然心疼了一下。
她緩緩抬起頭,摟住了他的脖子,眼尾有一抹淺淺的濕紅。
想說對不起,可又想起他剛才說不想聽那三個字眼。
薄寒時左手指腹輕輕撫上她微紅的眼角,聲音喑啞的問:「怎麼哭了?不願意就不親了,抱一會兒,嗯?」
話音剛落。
喬予抱緊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她小心翼翼的避開了他受傷的右手臂,跪坐在他雙腿中間,雙手漸漸從摟着他的脖子,改為捧住了他的臉。
她在上,他在下,披散着的長髮由於她的動作,傾瀉下來,她發質很好,是大波浪卷。
他伸手將那長發挽起,順到她腦後去,那長發在他掌心裏,質感如一條上好的綢緞。
喬予很生澀,吻他的時候,偶爾會牙齒磕到他的嘴唇。
有點痛,可這痛覺,卻讓這個吻在感官上變得更加深刻,他將她長發撫到耳後去,帶着薄繭的指腹摸她的耳垂和柔嫩的脖頸。
這個吻是喬予主動挑起的,可吻到最後,薄寒時被撩的起了慾火,握着她的後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吻了不知道多久,他抵在她耳邊微微喘息:「予予,還想讓我繼續下去嗎?」
再吻下去,就不止是接吻那麼簡單了。
浮色酒吧里,一片聲色犬馬。
江晚點了個最貴的神龍套!
坐在她一旁的安景程,端起神龍套中的其中一杯金色的雞尾酒,品了一口,擰眉道:「味道也就那樣,果然冤大頭不是我,待會兒你自己買單啊,你要點的!別他媽喝醉了裝死讓我買單!」
江晚晃着一杯粉色的雞尾酒,嫌棄的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大方一點兒,沒準我就願意跟你湊一對了!」
這個安景程,長得倒還不錯,雖然沒寒時哥長得那麼驚為天人,可樣貌上倒也能稱得上是個帥哥!
只是,摳比一個,她瞧不上!
她想起有一次在商場裏買鞋,碰到喬予,喬予當時買單的時候,刷的那張黑卡,大概率是寒時哥的副卡,作為一個女人,誰不想被捧在手心裏寵着?
可誰都配,唯獨喬予不配!
她害得寒時哥做了三年的牢,無論是她本身,還是西洲喬家,家底跟清白二字,毫無干係!
她怎麼配
想起喬予那個賤人,江晚捏着那杯雞尾酒一飲而盡!
安景程瞪眼:「臥槽,七八萬一杯的雞尾酒,你當二鍋頭一樣一口乾了?」
「不然呢?酒不就是用來乾的?」
「野豬吃不了細糠,說的就是你。」
江晚回瞪他,「你說誰野豬?你全家野豬!」
安景程坐在卡座上,掃了一眼舞池裏,沒什麼興致,「今晚來的妞兒,質量真夠磕磣的。」
連搭訕都懶得搭,質量差到他連微信位置都不想給她們占。
他起身,「我走了,你自個兒慢慢喝吧!」
江晚提醒他,「那瓶威士忌你自己買單!」
「瞧你那小氣樣兒!」
「我哥要是真從青城把那撈女帶回來,我以後日子就不好過了,今晚的神龍套,是我最後的狂歡。」
安景程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走向吧枱正準備去結賬,他一摸褲子口袋,空的。
「不是,我錢包呢?你看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