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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糾纏之間,摔倒在那張水床上。
薄寒時抱住她,卻沒有其他逾矩的動作。
她說抱,他就真的只是那樣抱着她。
喬予用領帶一圈又一圈的綁住他和她交握的雙手,好像這樣綁在一起,他就逃不掉了。
她彎唇笑笑:「薄寒時,我們又能在一起了。」
現在,只要他願意,他們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
「予予?」
領帶纏的雖然有點緊,但其實很容易掙開,只是他不忍心撥開她的手。
喬予左手和他十指相扣着,按在他掌心裏,借着力跨坐到他身上。
動作幅度有點大,水床晃動,她綢緞一樣的長捲髮也漾了漾。
她就那樣直勾勾的看着他,抬起另一隻手就要解他的襯衫扣子。
薄寒時一把攥住了她的手,「你不會喜歡這樣,這陣子你應該沒吃藥,你承受不了。」
她的行為,在薄寒時看來,不過就是在胡鬧而已。
可喬予卻不顧他的制止靠近他,「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喜不喜歡?」
那抹淡淡的玫瑰香氣輕輕擦過他耳畔,清冷又撩人。
她動手解着他的襯衫扣子,一顆又一顆,執拗的看着他問:「我幫你脫衣服,你不幫我脫?」
「」
喬予很少主動,幾乎不主動,但一旦主動起來,就要命。
薄寒時太陽穴突突的跳,盯着她問:「這算是我在公海救了你,你對我的報答?」
「隨你怎麼想。」
現在,她只是近乎執拗的想要他而已。
眼前這個人,似幻非幻,仿佛真實,明明近在眼前,可不知為何,喬予卻總覺得,離他好遠好遠。
大概是因為他眼底的那抹疏離吧。
她始終看不清他,即使現在彼此靠的這麼近,近到呼吸交融,可這對喬予來說,遠遠不夠。
「你在發抖。」
「只是不適應而已。」
在去公海的前一晚,他們也做了,還做了兩次。
當時她的確吞了兩顆帕羅西汀片,但失去他的痛意好像早就越過對他的應激反應。
她更害怕的是失去他。
薄寒時明顯有感覺,且感覺不小,可他克制無比,他扼住她亂動的手,將她按進懷裏緊緊抱住:「予予,別鬧了。」
就這樣抱着,就夠了。
喬予在他喉結處用力一咬,根本沒有消停的意思。
接着,她的吻,七零八落的烙印在他下巴上,嘴唇上,吻的沒有章法,卻急切又撩撥,像是一隻羽毛,輕輕刮過心尖,癢到了極致。
薄寒時摟着她背脊的冷白手背上,青筋脈絡明顯,喉結也翻滾着,可他就是不為所動,壓抑至極。
他不忍心推開,更不會迎合她,仿佛只當她在玩。
喬予坐在他身上,雙臂摟着他的脖子吻着他,「你明明也喜歡,為什麼不吻我?」
「予予。」
「除了喊我名字之外,你不會其他的了嗎?薄寒時,你是不是不行?」
「」
不行這兩個字眼,對男人來說,就是一種不要命的挑釁。
喬予似是想起什麼,又問:「是遊輪爆炸,傷到那裏了嗎?」
是因為這個,所以一直拒絕她?
她問的一臉認真。
薄寒時額角青筋跳了跳,「喬、予。」
「我不會嫌棄你的,如果是跟你,我願意柏拉圖唔。」
他右手掙開了領帶的束縛,將她一把托上來,她清晰的感受到蓬勃張力。
喬予水眸微微瞪大。
他咬她耳朵,壓抑着喘:「你想清楚,我可能沒法對你負責。予予,別再逼我,現在從我身上下去,我不動你,乖一點,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嗯?」
氣音低沉,語氣分明那樣決絕卻矛盾的生出抹溫柔來,明明是
第247章 到底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