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年與徐長風這一喝,直接便喝到了下午。
二人都有了些許的醉意,此時的許君年膽子也跟着大了起來。
竟然與徐長風勾肩搭背。
若是被朱三平看到,估計會驚訝不已。
要知道,許君年對徐長風可是很恭敬的,甚至有一種盲目的崇拜在裏頭。
什麼時候膽子這麼肥,敢這麼跟徐長風這般相處了?
當然,他們肯定理解不了,這就是徐長風的一種人格魅力。
若是生活在他那個時代,有一些老師,跟自己的學生以朋友相稱,實屬正常。
正當他們喝得興起,準備大醉一場的時候,一道身影映入了許君年的視線之中。
「老師,這是你們家丫鬟?」
說到這裏,又覺得不對,連忙說道:「不對,丫鬟怎麼可能這身裝扮?」
徐長風轉身,朝着身後不遠處看去,頓時明白了過來。
擺擺手說道:「不用理她,藍家大小姐,藍瑩瑩,來這裏肯定是找小楠的。」
「她就是藍瑩瑩?」許君年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古怪。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藍瑩瑩與徐長風之間的事情,他僅僅只在寨子裏走了兩圈,就已經打聽個七七八八了。
此時看到了真人,總算是明白了過來。
這姑娘不管是身材氣質,還是長相,都不輸任何人。
而且這個女人身上有一股江湖氣,跟孟小楠有些像,很符合徐長風的審美。
所以……
「老師,我這裏一直有個問題,想不通。」
徐長風擺擺手,說道:「有什麼想不通的,直接問我就成。
我若是想不通,那就去問福伯。」
說着,他嫌棄用碗喝酒有些不痛快,直接抱起了酒壺,喝了起來。
許君年呵呵笑道:「老師身邊這麼多女人,而且還能這般和諧,您的身體受得了?」
「怎麼受不了?」徐長風此時還沒反應過來呢,下意識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說什麼也是習武之人,身體從來沒有生過病。」
許君年搖頭,道:「這跟生病沒關係,我常年在外打仗,身體也差不到哪去吧?
可我有時候,都有些力不從心,而且我可只有玄玉一人。」
嗯?
這一次徐長風突然明白了過來。
他就這麼盯着許君年,道:「你小子在外面胡來了?」
許君年連連搖頭,道:「沒有的事,就是中午的時候,在家裏……
您知道的,小別勝新婚,所以就……」
徐長風哈哈大笑,這一笑,頓時引起了藍瑩瑩的注意,目光忍不住朝着這邊看來。
不過,距離太遠,她並沒有聽到二人的對話。
只聽徐長風說道:「這個你就不懂了,正是因為你在外面沒有胡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與媳婦溫存過,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沒事,這種情況以後會緩解的,反正以後經常在家,有的是時間鍛煉,不着急。」
「這種事情,還可以鍛煉?」
都說男人之間聊天,全都是國家大事,女人之間聊天才會說這些羞羞的事情。
可是這師徒二人,卻正大光明地談起了這種事情。
「當然可以鍛煉,這種也講究方法的,你慢慢就會懂了。
真是的,你小子也算是過來人,孩子都有了,竟然還不懂這個?」
說起來,許君年有些不太好意思。
他雖然是過來人,可是他在家的時間,屈指可數。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