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蓮悄悄跟着金紳過來。
發現塢城院裏住的,仍然是那個漂亮嫵媚的連香,心裏說不上是失望還是別的情緒。
沒有其他女人,是不是說明辜燕鳴寧願回這裏自己一個人過,都不想跟她睡一起?
她每次都被他虐得生不如死,這樣都不能滿足他的需求嗎?
唐白蓮不肯信。
她憑直覺,這裏肯定還藏着別的女人,只是辜燕鳴把她護得很好。
一想到這裏,唐白蓮心裏那股怨氣就更加深重了。
為什麼燕少對她,就不能像對待別的女人那麼溫柔?!
金紳已經帶着保鏢離開塢城院,她還呆呆地站在小區外面。
連香走出來,斜斜地靠在小區外面的石壁上。
她今天沒有穿保姆服,一條簡潔的連衣裙,襯得她風姿搖曳。
「唐白蓮,你應該清楚燕少的脾氣。敢把金紳引到這種地方來,等燕少回來,看他怎麼收拾你。」
連香的聲音輕飄飄,卻讓唐白蓮的身體狠狠抖了一下。
她從嫉妒的情緒中清醒了一瞬,驚慌地哀求,「拜託你,不要告訴燕少。」
連香淡笑一聲,「燕少忌憚金紳,只是因為他身後的晏氏集團。你悄悄找金紳過來,還覺得能瞞天過海?在你心裏,燕少連這點能耐都沒有?」
唐白蓮臉色慘白,失魂落魄地回到雲海灣。
她甚至都沒敢上樓去。
那裏面有很不好的回憶。
每一次燕少跟她做的時候,都玩得特別花。很多她想像不到的變/態姿/勢,燕少都能信手拈來。
她乖乖聽話的時候,尚且沒一塊好肉。現在她出賣他,等他回來,自己恐怕有九層皮都不夠扒的!
唐白蓮頭皮發麻,開始後悔。
早知道會這樣,她當初就不該死纏着這個變/態。她好好守着爸爸給的那點零花錢,也不會過得太差。
反正唐緲已經不回家,爸爸又沒有兒子,等爸爸死後,他的財產就是媽媽和她的。
唐白蓮驚惶,在樓下坐到後半夜。
夜裏太冷,她第二天早上就凍感冒了,暈倒在外面,被小區的物業送到醫院。
她醒過來後忐忑地等了很多天,燕少都沒來找她算賬,又漸漸放鬆下來。
心裏難免有幾分得意。
看來,燕少還是很重視她,捨不得懲罰她。
辜燕鳴這時恨不得弄死唐白蓮!
但他忙着應付金紳,根本無暇去收拾那朵小白蓮。
金紳那天雖然沒在塢城院找到唐緲,但那隻耳環讓他找到線索,開始死咬着辜燕鳴不放。
辜燕鳴給唐緲換了好幾個地方,一直忍着沒敢去找唐緲。
晏承之直接把壓力給到了月洲市那邊的辜氏總部。
辜老總給兒子打電話,焦頭爛額,「祖宗!我喊你祖宗成嗎?你偷女人就偷女人吧,怎麼敢偷到人家小晏總身邊去?你趕緊把人放出來!!」
除了兒子撬了小晏總的牆角,辜老總想像不到自家兒子到底哪裏得罪對方了,讓對方這樣發了狠地打壓。
辜燕鳴也想像不到,站在京海市金字塔上的晏氏總裁,竟然會了幫一個助理找女人,做到這種程度。
但他咬死了就是不肯鬆手。
晏氏是很厲害,但他辜氏也不差的,逼急了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辜老總每天看着一個一個離他遠去的生意小夥伴,頭禿不已。
辜燕鳴頂着這些壓力,愣是不肯鬆口。
他捨不得放唐緲走。
這個世界上,能給到他真正爽感的,只有唐緲。
如果放她走,他就算賺再多錢做再大的生意,也是無聊得每天只想自/殘。
金紳終於找到唐緲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月後。
這還是因為辜燕鳴的m症發作,忍不住半夜去找唐緲。
他沒想到金紳連半夜都盯着他不放,前腳才進去不到十分鐘,後腳大門就被重重踹開。
當時唐緲正拿着軟鞭,在抽